卧室粉色的灯光下,只余下夜羽凡衣衫不整,软软地昏睡在凌乱的大床上,不省人事。
羁景安站在门外,挟裹一股寒冽的冷风,猛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缓慢地掀开眼睑,居高临下极其漠然地盯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当冰冷的视线掠过她脖子清晰艳红的吻痕,沉寂孤冷的心底,竟窜过一抹痛,钻心的刺痛。
他最忌讳女人对她说谎,最痛恨被在乎的人背叛,可这些,夜羽凡都对他做完了。
男人英俊的五官绷得有些狰狞,看见她的左手腕有个不小的伤口,犹在渗出妖艳的血色,却无动于衷,垂在身侧的手连伸过去的想法都没有。
她这幅模样,还能有多干净?
沉渊般寒凉的眸子,无意扫视到床头边红色的垃圾桶里,多了五六个装满白色黏糊液体的套套,狭长的眼眸猛然瞠大,眼角几欲开裂。
为了等到她的自愿,他忍了又忍,她竟敢,竟敢这样对他?
门外走过来的方同,悄悄探头看了一眼,被卧室里糜乱暧昧的景象吓得胆战心寒!
看这架势,紧赶慢赶,羁先生还是来晚了啊!
下意识去瞧立在床头边的男人,侧脸冷厉如刀,纹丝不动,冷峻得仿佛呼吸都停滞了。
浑身不断往外四散的寒冷气息,把卧室里的温度一度一度降低,刚才还温暖如春,仿若眨眼睛跨入了寒冬腊月,冷得方同瑟瑟发抖。
跟随羁景安多年,方同很清楚自家**oss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气。
夜小姐只怕是……这关很难过了!
想起平日待人礼貌又温柔的夜羽凡,方同小心翼翼看了羁景安一眼,垂头小心措辞道,“羁先生,夜小姐昏迷不醒,肯定不是自愿,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如果她不给宸梓枫机会,又怎么会轻易被人给设计了?
羁景安抬手沉沉捏了捏疲惫的眉心,那么傲气的男人,此刻身上落满了颓然之气。
方同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羁景安,心头发苦,想了想,小声劝说道,“羁先生,先把夜小姐接回去吧!”
羁景安置若罔闻。
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夜羽凡胸口斑驳的吻痕以及垃圾桶里的避孕套上,她一定被宸梓枫那个了,才会留下这么多肮脏的残迹。
她不干不净,却要求他等到她自愿,实在是可笑!
他不想再遵守那个可笑的约定。
方同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夜小姐怎么还没有苏醒,要不要送去医院检查?”
“不用!”
羁景安冷冷吐出两个字,终于伸手把晕厥的夜羽凡扯了起来,找到她的衣服,毫不温柔地给她套上。
夜羽凡娇柔柔的身体,毫无知觉地靠在他冰冷的胸膛中。
男人犀利地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烫得厉害。
羁景安垂眸,冰冷的眼神没有再扫向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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