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所以,黎祁还是过来了吗?
不要,希望他不要做那么愚蠢的事,希望他好好地活下去。
即使知道他活着很苦也很累,可没什么是时间不会治好的,或许会有遗憾,但也总比一时的冲动好。
自己和他也不过才认识几个月,算是逢场作戏,没必要让他这么的弄得头破血流。
所有的都像是被按了终止键,所有的声音都在那一瞬安静了下来。
本以为就会这么结束的,了发现自己还是像上次一样的游离在梦境里。
这次没有其他人的出现,周围都黑漆漆的。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了很久,抱膝蹲着蜷缩着身在地上的,整个人一时间萎靡许多,所有有一面镜子的话,那镜子里的自己肯定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一个人很孤寂很无助也很迷茫。
过了很久很久,黑漆漆的上方破了个洞,又一丝丝的光照亮起来,可现在自己并没什么力气,人犹如死了一般,提不起什么兴趣来。就算是前方是生路自己也懒得爬起来走过去。
堕落了,颓靡了,整个人都废了。
上空突然伸出一只手,将躺在地上的自己给拎了起来,手劲没轻没重的。像是在扇着自己,又像是在救着自己。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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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阮周州满头的白发,满脸的胡渣双手交叉着支着额头坐在那里守着。
阮沅沅的手微不可见地动了下,随之眼睛睁开了起来,眼神很涣散,没什么精神。
她知道,自己是捡回一条命了。她不想这条命,如果是以命换命,那自己宁可不要。
一边的阮周州见阮沅沅醒了过来,他立刻按了下床铃。
阮沅沅看着眼前的父亲,他比之前更老,也比之前瘦了。
眼皮下的黑青色很明显,眼窝深凹下去,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
她知道,父亲这是陪了自己很久了。
“沅沅,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心觉得怎样?”
“沅沅,你……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先把身体给养好了。”
“你……你………醒过来是真的太好了。”
阮沅沅盯着父亲看了许久,他一直在喃喃说着,自己全都有听。
等父亲将所有的话给说完,自己才使出浑身解数问着:“黎祁怎样了?”
说话声音很小,小得几乎听不到,即使阮周州俯身下去贴着她听也还是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阮沅沅觉得很累,很累。
她想站起身,可全身没感觉,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她在绝望中挣扎,又在希望中徘徊。
阮周州怎么会不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现在他只好先装傻充愣了。
阮沅沅醒来没一分钟又阖上了眼,心电图机很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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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阮沅沅已经不再需要氧气罩,身体也恢复了一些。
自己醒来时,感觉所有人都不愿意和自己提黎祁的事,就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陶熏悦也缄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