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祁知道,黎天磊对自己是真的狠,有什么话都往最毒,最伤人致命的方向说,可外人他却待着十二分的礼。
想来莫至聪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黎祁将帽子给摘了下来,丢到一边的沙发上,揶揄着说道:“情趣颇高嘛!”
黎天磊将茶几上的杯子拿起,抿了一口,然后轻放至茶几上。
一系列动作看下来看似有小水细流的动作,可熟悉他的人确实知道,他这样子才是恐怖的。
黎祁眼睛往茶几上瞟了一眼,光滑干净的桌面已经有一滩水,顺着水流的方向看去不难发现是茶杯已经裂了。
“给你次解释的机会。”黎天磊平淡如水的嗓音缓缓地说道。
“您管得真够宽的!”黎祁嗤笑着,一字一滞地说着。
“手里的东西交出来。”黎天磊瞥着黎祁的衣服,衣服有些鼓。
“连这玩意你都要限制!果然啊果然,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这不止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你好。”
“哼!为我好,为我好也不至于到现在才装模作样假仁假义说出来,这到底还是为了您的小儿子!”
黎祁虽嘴上说不给,但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拿了出来,丢到黎天磊的对面,扬着下巴,不咸不淡地说着:“你那么稀奇我送给你了。”
话有些刺中黎天磊,他恼羞成怒地回着:“我懒得和你扯!”
说完,他出门去,再次地叮嘱着外面的人,别让黎祁再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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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病房内,陶熏悦在病房里将她拿过来的向日葵换到之前放着康乃馨的瓶子里。
寂静冰冷的房间内是器械在嘀嗒嘀嗒地响着。
陶熏悦安静地坐在阮沅沅的旁边,眼泪无声无息地湿润了眼眶。
“沅沅,你不在学校的时间有很多的流言蜚语,我快要挡不住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陶熏悦哽咽着嗓子说着。
半晌,陆桑推门进来,见陶熏悦在里面他迟疑了会儿,随之又轻手轻脚地反手将门给关上。
陶熏悦见陆桑进来,她连忙地将脸上挂的泪水给擦去,吸了吸鼻子,说:“我马上就走。”
“她知道你陪着肯定会很开心的。”陆桑回着。
陶熏悦抽泣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给陆桑让出位置,“那我再多待一会。”
陆桑没顺势地坐在陶熏悦让出的位置,而是站在一边凝视着阮沅沅。
阮沅沅并没听到陆桑的声音,更不知道陶熏悦过来看自己。
梦境里的阮沅沅过得无忧无虑,每天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她开始贪恋那里,不愿离开那里,即使一个人也很享受,享受着清静,享受着孤独……
不知道为何,视线一转移,自己又身处在一片火海里。
四周是密闭的空间,在黑暗出见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像是玻璃的反光又像是刀刃发出的冷光。
不论是哪种,总之心里所想的不会是什么安全的东西。
火势越来越重,浓滚的烟窜进口鼻里,自己弓着腰在不停地猛咳着。
人瘫倒在地,找不到方向,看不清事物……
房檐在坍塌着,轰隆隆的声音贯响头顶。
忽地,从远方发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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