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工作,活干的也好,窗帘拉上后没有多余的空隙,不用担心窗外有人偷窥。
要是自己安窗帘绝对安不了这么好,便宜老公还挺给力的。
既然人家帮自己干活了怎么也得让他吃饱了,左婧妍又揪了四十个剂子。
陆浩霆挂完客厅的窗帘,拿着剩下的花布站在左婧妍的卧室门口。
以前左婧妍给他留的阴影太大,他一步都不想踏进她的卧室。
陆浩霆朝厨房看了一眼,看到左婧妍用胳膊将挡住她眼睛的刘海拨开,这才注意到她的头发比以前短了一半,梳了一个低马尾,低头干活的时候竟然给人一种很贤惠的感觉。
陆浩霆收回目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一个贤妻良母。
屋里的温馨感,竟然比以前那剑拔弩张,吵闹不休的家还让他不舒服,就觉得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陆浩霆低头看看手上拿着的那块花布,想到她刚才的话,这窗帘是她的安全感,他拿起来走向左婧妍的卧室。
推开门的时候,陆浩霆屏住呼吸,以前左婧妍的房间散发着一股臭味,他以为自己开门就会闻到那股味道。
陆浩霆忍不住皱眉,差点想关门出去,却看到屋内整齐干净,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完全没有一点臭味。
床单铺的平平整整,一点褶皱都没有,棉被竟然叠成了可以媲美军队的豆腐块,被上盖着一个粉色的枕巾比军队多了一分色彩和柔和。
窗户被擦的光可照人,夕阳的余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整个房间都变成暖暖的橙红色,这样窗明几亮的房间有多久没有看到了?
陆浩霆有一刻恍神,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不过他很快恢复冷漠,她做这么多,无非是为了挽回他,不想离婚。
但他已经做出决定了,哪怕破釜沉舟也要和左婧妍离婚,他决定的事就没可能改变。
奇怪的是,自己回来这么久了,她一直没提和李爱梅在背后挑拨离间的事。
明明这事对她有利,只要说出来,就能把她这段时间到处蹭饭和人打仗的事推到李爱梅身上,可她就是不说。
陆浩霆目光变得深邃起来,难道左婧妍怕她说出来自己不信,想通过别人的嘴让自己知道?
她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吗?
绝不可能,她做的最有心机的事就是假装掉河里让自己救,逼他娶她。
之后所作所为只能用于跋扈蠢笨形容,不是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就是不知羞耻的脱光衣服想强钻他被窝。
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陆浩霆就恶心的想吐,更加坚定和左婧妍离婚的决心,不管她再做什么补救,他也绝不会心软。
左婧妍不知道陆浩霆只是帮她挂一个窗帘而已,就想了那么多?
她边包饺子,边想着今后的发展,男人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爱情都是折磨人的玩意,钱才能给她安全感。
卧室,陆浩霆挂完窗帘感觉屋里的氛围更加温馨,不想在屋里多逗留,转身往外走,眼角余光扫到了床边小桌上的木头人头和左婧妍做好的头胚,以及桌面上放着的头发。
陆浩霆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抹烦躁,她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