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荣国公身子还算康健的时候,确实是说过分家的事情,当初也叫来了族中的族老说过具体的事情。
贾赦是嫡长子,理应袭爵,分得七成家产,贾政不需要支撑荣国府的家业,分得家产的两成,剩下的一成交给族里,多买些祭田和商铺,供应旁支有出息的子弟。
贾母当时虽说不满意,但是正值荣国公向太上皇帮老二求恩典的时候,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担心惹了荣国公不高兴,影响了小儿子的仕途。
贾母当时 也是想着,如果荣国公能帮老二求一个高一些的官职,她再暗中帮衬着,贾政也不见得比贾赦过的差了。
可是等到上头给的批复下来,那样博学多才的贾政竟然只得了一个六品的小官,这可就戳了贾母的肺管子了。
在家里又是哭又是闹,非要将家产平分才行,可是荣国公根本就没理她,直接摔门离开了,正当贾母无计可施的时候,荣国公竟然卒中,没几天就去了。
荣国公去世之后,贾母固然很伤心,但是想到贾政要离开荣国府,甚至连个像样的府邸都没有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
干脆装病让小儿子以侍疾的理由留了下来,这一装就是一年,只要是贾赦说起分家的事情,她就捂着心口说疼。
贾赦和丁氏虽然不满,但是碍于孝道,倒是也不能在说些什么,等到一年过去,贾赦要忍无可忍的时候,
贾赦家的大哥儿竟然淹死了,丁氏受不住,没多久也跟着没了,再然后连丁氏的妹子小丁氏剩下孩子没多久也没了。
接连打击之下,贾赦就搬到了东院的小花园打算散散心,趁着这个机会,贾母竟然让贾政住进了荣禧堂。
贾赦仕途不畅,又接连丧妻丧子,再加上亲生母亲的不闻不问,简直是心灰意冷,干脆就纸醉金迷起来。
哪怕是后来刑氏进了门,几次提出要搬回正院居住,他都只是冷漠以待,根本没有答应。
“二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晃都十多年过去了,贾政也在荣禧堂住了好多个年头,早就将荣禧堂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猛地一听迎春这样说,简直是怒不可遏。
“二叔,你怎么了?迎春说错了吗?我听咱们府里的老人说,当初祖父可是早早的就把家产分好了的,也就是二叔你要“侍疾”,要不然……”
迎春一脸无辜的看着贾政,一副很不明白的样子。
“二丫头,这会儿说的是建别院的事情,说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做什么,再说了,当初你祖父确实是分了家,但是这都十几年了,家产什么的都搅和在一起,又如何分得清楚。”
贾母听到迎春说起当初的事情,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祖母说的也对,这些年家产都搅和在一起,要分得清楚就更难了。”
迎春点点头,一副对贾老太太说的话很是认同的样子。
贾母见她点头,瞟了一眼贾赦,以为刚才的话只不过是话赶话赶到了,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不过祖母,这树大分枝人大分家,以后父亲和二叔总是要分开的,之前的那些也就算了,省亲的园子花费如此之大,归属又该如何计算呢?”
迎春一副为了贾母上愁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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