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内散发着清新的气息,不同于各种香味,是那种完全接近于大自然的味道。
站在竹楼里,让我有种置身于竹海的感觉,密密叠叠的绿竹围绕在我的身边。
年轻人,来了就来吧!
就在我细细体验这种感受的时候,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我耳侧响起。
我听得出来,这声音跟刚才在洞里听到的一模一样,苍桑冰冷。
我没迟疑,连忙快步往着里间走去,踩在这种完全用竹子搭建起来的楼里,每一声脚步都会带起声响动。
声音并不刺耳,反倒像是奏响的音符,让我原本烦闷的心情有了些许舒缓。
里间的布局跟外面差不多,屋里没几件长物,布局十分简朴。
屋里不算宽敞,在边上的位有张竹床,一床暗色的棉被下面躺着我一直挂念的安琪。
在靠窗的位置下面有个蒲团,满头银发的老婆婆闭着双眸端坐在上面。
她应该就柳小柳的婆婆无疑,身上穿着很传统的苗族服饰,皮肤略显黝黑。
婆婆,谢谢你..
我没有多说其它,率先冲婆婆道谢,毕竟能从石洞里出来,多亏了她提醒。
老婆婆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她脸上的神情很和蔼,让我别这么客气。
她说还要谢谢我们帮苗岭的族人拔除了这块心病,以后不用再为这件事情困扰。
真要论起来,我应该跟你道歉,她身上的蛊的确是我让小柳带出去的。
老婆婆突然叹了口气,承认安琪身上的蛊毒出自她之手。
并告诉了我,她跟赶尸派之间的渊源,原来当年老婆婆能从石洞中逃出是因为赶尸派的人恰巧经过。
机缘巧合之下算是救了老婆婆一命,而老婆婆其它的同伴则全部惨死在石洞里。
那些同伴我已经打过照面,现在已经全部灰飞烟散,还好老婆婆并没追究。
正是因为这份因果,老婆婆欠了份人情债,赶尸派来借蛊毒时才破例借给了他们。
我耐心听完老婆婆的叙说,心里倒也没升起任何的怨恨。
老婆婆,那您自己的蛊虫应该有办法吧?
我再次沉声问道,相比这些缘由我更想直接听结果。
时间太长,加上蛊毒蚀心,它们已经不受我的控制。
老婆婆摇了摇头,听到她肯定的答复我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直接懵了。
一路辛苦过来,虽然多次听到这种答案,但是至少有个信念在支撑。
现在到了苗岭,蛊虫的主人都亲口跟我说没办法,我想不出还能怎么办。
绝望,在这一刻我是彻底感受到了无路可走的绝望,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进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安琪要是无法救回,安雪也将不复存在。
毕竟以她的性子,多半会选择跟安琪同生共死!
婆婆,您再想想办法,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有的!
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很是急切的望着眼前的老婆婆,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老婆婆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回话,但是一双眸子里却透露着几分深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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