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姓曾,膝有下仅有这么个女儿。
恰好是双十年华,并且成功考上了所还不错的大学。
只是天意弄人,他最疼爱的女儿居然患上了白血病。
本来愿意倾尽家产为女儿治疗的曾叔却在最后没经受住女儿的坚持。
答应了她放弃治疗!
因为她的女儿小汀不愿意接受既痛苦又极其昂贵的化疗。
而给出的理由让曾叔无法拒绝,她不想让化疗毁坏掉她现在的样子,她想美美的去另外一个世界。
尽管只是一个美好的借口,但是曾叔两口子心里又哪会不清楚。
只能听之任之,最后小汀在家里安然去世。
而今天就是她的头七夜!
对于唯一的这个女儿,加之又乖巧懂事。
所以曾叔愿意花大价钱,托人给女儿配场冥婚,不想让女儿一个人去下面孤孤单单的。
所以先前看着我跟胡了到来,曾叔很是紧张。
毕竟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张扬出去。
知道的人十分有限,同时也怕着我们进了他家耽搁了这事。
之后得知胡了是道士后,才想着让胡了给看看。
他不想让女儿走的委屈,生怕哪里没布置好。
由于这事情不敢声张,所以曾叔也不好请外面的人来给姑娘梳妆打扮。
一切都是由曾婶在操持,曾婶长年在田间劳作的,又哪会化什么妆。
所以一直在里面忙活着也没有弄好。
我跟胡了站在门口,看着大红婚床上躺着的人影。
多半是曾叔的女儿小汀了,花一样的年细就凋谢了,着实可惜。
两位小师傅,你们会不会化妆啊,我那婆娘不会!
曾叔一脸渴求的望着我们,让我跟胡了也很是头疼。
看的出他是想让自己的女儿漂漂亮亮的去,可是这化妆我们是真不会。
我帮她画吧!
不曾想,这个时候,我心里的安雪居然出声了。
话音刚落,我的身体便瞬间被她给掌握。
胡了看在眼里,眼皮子不由猛挑了挑,显然是看出了明堂。
还没等附在我身体里的安雪开口,胡了反倒抢先说了出来。
曾叔,我这兄弟这方面拿手,赶紧叫他进去!
看着嬉皮笑脸的胡了,我真想对他笔划记中指。
只是现在身体被安雪控制根本由不得我.
看着曾叔怀疑的目光,安雪轻轻点了点头。
反正已经骑虎难下,曾叔也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让男人进去化妆,也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
婚床旁边,一脸朴实的曾婶很是自责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一旁散落着一些化妆工具,都是新,应该刚买回来不久。
至于床上躲着的小汀,虽然脸色白的有点渗人。
不过还算挺清秀,像是只是沉睡过去罢了。
虽然安雪的脸面上没有会粉黛,但是她化妆的水平确实厉害。
我这个吃瓜群众都严重怀疑这不是出自我的手下。
就我这毛手毛脚的,怎么可能画的出这么细致的妆容。
将原本惨白的脸庞彻底掩盖,居然隐隐透露出几抹红晕。
再配着身上的大红色嫁衣,真的是个很美的等待着出嫁的新娘子!
看着完成的妆容,心里的安雪也算是舒了口气。
雪姐,什么时候也给自己来个,还没见过你化妆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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