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挚这下彻底不懂了,“王爷,为何要撤掉?王妃关心那大夫的身子,半晌功夫能去瞧三回,这这不留个眼线成么?”
“我相信郁儿。”楚岸理了理常服衣摆前襟,“还有,你们不要再画蛇添足。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左挚云山雾罩的,此番顶着楚岸一张冻脸,却没那个胆子问明白,凝噎应了声:“遵命。”
“我去瞧瞧那个大夫。你去命人准备中午的膳食。紫契那份,单独端去他的房里。除了小月,他的房中不要再刻意留人。”
左挚再次:“遵命。”
楚岸已走在前头,流光返彩的衣袂在微风拂中烈飞:“跟在我身后。我叫你看看,你们到底是如何被人利用的。”
楚岸敲门得允进门,才迈了步子入了门内,果不其然他猜得没错。
小月正在往自己口袋里装红豆,一边装一边背对着门口朝紫契笑:
“紫大夫,我觉得你这法子甚是不错。把这府里的红豆都给装走,看下次王爷还怎么诉相思装可怜。”
“我还挺期待我们姑娘家的王爷下次会选什么。”
“可是换别的,他又能选什么呢?”
“......”左挚。
左挚与他家王爷眉目传意。
王爷,这,这是三十六计啊这是?
这紫大夫,明明这是自卫反击了,却还装的一副大度的岿然不动。
这比抓着银针要死要活非要出府,难对付多了。
糟了!先前那番口袋里装红豆还刻意漏出来,怕是王妃跟王爷有的闹,该算在王爷头上了。
这下府里该更热闹了。
一个王爷,一个谋略胜却谋士的大夫。
左挚摸了摸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顶着他家王爷训斥的眼神。
“小月,传膳了。请随我出去,去叫王妃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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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瞪小眼。
小眼瞪大眼。
紫契与面色不虞进门的湘安王,少说也无语凝视了有半柱香的功夫。
“被你发现了。”紫契开门见山。
“这个先不提。”湘安王不是来因这个找茬的,那实在显得自己太小气,“那若是肯,我倒是想听你在康平王府里都遭遇了什么。”
“那刺客跑了是不是?”紫契反问。
“跑了。”湘安王在那山根高耸的鼻梁旁扇了扇,“回头我得说说郁儿,怎么吩咐下头的?怎的还不安排个男仆给你烧水、沐身?”
“......”紫契。
紫契瞬间什么都不想道与楚岸了。
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是大夫,自是清楚才捡回一条命,身子没力气肚里还空不适合沐身,热气一蒸,人晕在齐肩高的沐桶中都有可能。”
紫契忍着脾气,心里更来火,“多谢王爷关心了。”
“只要你不怪我府里怠慢就成。”湘安王拉了个椅子坐下,“我这府上经常来客,却从未有人住下过,若是哪里有人伺候着怠慢了,你都可讲与郁儿。”
“......”紫契。
这就是直接撞到紫契都霉头上了。
话里话外将邵郁当成了府里的女主子。
偏生还叫紫契听说了府里的人对邵郁十分敬重,那明眼人瞧着都是发自肺腑对女主人的敬重。
紫契甚至怀疑湘安王短短时间内给府里众人种了蛊。
否则哪有这立竿见影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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