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不多得了。小月我再禁逗也是个姑娘吧?当真再赶我出去,哭给你看。”
“......”紫契。
噗──
邵郁实在没忍住,漏了一丝笑音。
“对不起我......”邵郁将那声笑憋了回去,“不笑了。”
却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又笑了两声。
自邵郁中毒后还从未曾笑得如此恣意,紫契如何不清楚是因为什么。
他下了脸子,敛拳轻咳了声,“那叫他们都出去。”
“行。行吧。”邵郁站起来,十分客气将那些人送了出去。
“郁儿并没有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紫契不知是讲给小月听的,还是讲给自己听的,瞧着邵郁站在门外的背影喃喃着,“那些人当郁儿是女主子在伺候,然而郁儿却过于客气了。显然将自己当成了客人。”
“客不客主不主的,只要这里将姑娘视成主子便成了。”
小月打断了紫契,察觉紫契脸色有变,赶忙认输:“行行行形我不说了,你可别对我发火。紫大夫,你还是先喝喝这汤,把身子养好了要紧。”
紫契一双眼睛却是凝望向了外头。
邵郁被一圈人围住了,轻易回不了屋。
“王妃。您可得去瞧瞧,王爷不在,府里的人都做不得主,也无人敢做主。就得您去拿个主意呢!”
邵郁淡笑:“若是要紧事就去问左挚。若不是要紧事就等王爷回来再定夺。”
“等不得啊!”那管事的人慈眉善目,张嘴却不是个好打发的,“王妃,这些东西可都是王爷交代了,叫王妃瞧完了再定夺的。那头的人还等着,等王妃定夺了他们好干呢!”
“到底是什么?”邵郁心想这是什么要紧的大事,还非要她去瞧,“拿到这里。”
这里走不开,紫契才有了一点精神,邵郁一堆话等着问,心里急三哥急得不行。
偏生自己又冲不得康平王府。
若能冲得,早去冲了。
凭白在这里等得心焦。
“呃......这怕是拿不来。”管事的很是为难,微苦着张脸,“还劳烦王妃移下步。”
紫契听到这里便更不满了,若不是叫邵郁送那批仆役出去,怕是邵郁还不会被围起不给放。
自己这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了?
“郁儿。”里屋传来紫契轻唤,“进来。”
“嗯?”邵郁有些左右为难,亦不觉得紫契有多过分。
虽紫契没讲什么,邵郁总有股预感,紫契被绑与自己、与三哥都脱不开关系。
在那诡谲难逸的康平王府前前后后都经历过什么,紫契不愿讲,相反却叫邵郁极尬,且怅然。
想也知道,自是九死一生不会错的。
本就欠紫契的,再加上这一遭,就更欠紫契了。
邵郁只得与那管事的再次周旋:“能再等么?”
管事的极大度:“王妃您这太客气了些,小的们自是能等的。何时能吩咐了,还请王妃支应小的一声便可。”
邵郁又道了声谢才返回了屋内。
“这便是你命王府人给我带话的乐不思蜀?”紫契一脸算账的表情,“他们竟已如此过分了?”
“张嘴王妃,闭嘴王妃,两方换过庚帖了么?甚至连个正经三书六礼的过场都不曾有。”
“你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不是随意磋磨赶鸭子上架就给人称呼两句过干瘾的。”
“他们这是当你娘家没人么?”
邵郁垂着头:“可不就是没人么。命苦。”
“......”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