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的筹码。”
“我不用你操心,我很强。”
“在魔族的老巢,你别乱来。”
“不就是魔族吗!”
“……我想个办法,你就歇了吧,谢谢你嘞。”
“得了我的救世主。”荊长怒吼,“你现在是在魔族堆里!什么也做不到!有点自觉好吗?”
“我不是有人类吗?”褚启不以为然,方法总比问题多。
“请问你有什么想法呢?”
想法暂时还没有,计划暂时也不能改变,主要威胁还是异族,魔族只是潜在威胁。
“你暂时还是不要乱动好,按你的说法魔族很大一部分都在我眼底下,对人类还不能构成威胁,先加快动作解决完异族。”
荊长颇有深意的低头看了眼坐在牢狱里的自己,心说她可能坚持不到那时候……
唔,也不一定,她还留着一张底牌,那块骨头。
虽然百里说这邪恶的东西需要强大且属性相同的寄体才能激活,但荊长不怕到时候无法激活,理由别问,问就是挂比王在此。
荊长自己这身装备完全可以和魔王打上三百回合,并将对方KO。
她此刻觉得信心满满,没反驳褚启的提议,说:“那相信人类吧。”
“……此时你应该说相信我。”
“不,我并不觉得你可信,闭嘴吧。”
“好歹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你对我哪来这么大意见?”
“你馋我身子。”
“……”
褚启勾唇一笑,心底问候了荊长祖宗千八百次,优雅的挂断了……优雅的切断了传音。
荊长无所事事,从武器库翻出压箱底、落满灰,但看起还挺神秘的秘籍学了起来……
什么玩意啊,完全看不懂。
荊长在和很多问号小朋友面面相觑时,两米八的魔王狱突然出现在牢内。
荊长睁开眼睛,牢狱里刹那被冰霜封住,冰刃悬在空中,迫使狱停下脚步。
狱缓缓的笑开,美艳而危险,犹如绽放的罂粟花。
“你要攻击我吗?”
不然呢?哪天你不是在外边刷刷存在感,今天猛的闯进来,我不象征性害怕一下都对不起你神经病魔王的身份。
荊长内心吐槽得欢快,然而行动却是撤了冰刃,爽朗的笑起来:“哪敢啊嘿嘿嘿。”
狱走到她面前蹲下,拖着腮道:“姐姐刚刚吓到我了,好凶啊~”
“还能更凶一点。”荊长后仰,拉开和变态的距离。
“姐姐不跟我道歉吗?”
荊长闭上眼睛不和他交流,和精神病说话太累了,她倒很想将对方激怒,她好做点什么。
比如误伤他,误杀就更好了。
狱看着将自己无视的人,鼓起了腮帮子,伸手戳了下荊长脑袋。
没等狱将手收回来,荊长突然拔刀朝它劈去!深寒的剑气扫过狱的位置,将坚固的黑铁牢门齐口切断。
狱低头看着被划伤的胸口,目光一沉,伸手将血抹掉,抬头往荊长看去。
她此时并没有睁开眼睛,将刀刃上狱的血甩在地上,睁开一只眼睛笑道:“我并非伤不到你。”
狗屁,她蓄力一击还以为能让对方血溅当场,结果就划破点皮?实力差距还是太大,果然需要骨头。
“姐姐。”狱笑容逐渐变态,“不听话的猫咪会被惩罚的,姐姐不希望碰了你在意的东西吧?”
荊长怂得很自然,快速将刀和刀鞘扔掉,举手投降,附带狗叫:“汪汪汪!”
“不不不,这可不行,我的好姐姐。”狱声音猛的一沉,疾步上前抓住住荊长手腕,“戏弄我的东西会死得很惨,不要挑战吾的底线!”
连吾都出来了。
荊长此时并不是很紧张,甚至有点想吐槽,只是才开口,眼前突然一暗,嘴唇被覆盖,冰冷的东西滑入喉咙,抬眸,狱笑得将嘴唇裂到了耳后根,森然可怖。
被强吻,对方还伸了舌头,荊长懵了近乎一秒。别看这一秒短,但能做很多事,一秒的空白对方已经得手。
荊长猛地睁大眼睛,抬手捂住自己的喉咙。
卧槽,卧槽!卧槽!!
吃下去了!这次真的吃下去了!连渣都不剩了!啊啊啊!我吃了魔族的东西!我要死了!!
荊长慌得不是一点点,狱非常愉悦的欣赏着她的神情,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人压在墙上,周围出现魔气,源源不断融进她身体,
荊长此时的力量完全无法使用,魔气的入侵如带着倒钩的针在全身毛孔蹂躏,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冷汗没一会就浸湿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