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说的你跟没得癌症似的。”
苏徵打击我,又细心叮嘱我道:“你也就那副破身体了,平时好好的养着,别再出什么问题。”
我故意嫌弃道:“我知道,你很啰嗦啊。”
“呸,爷还不是怕桐桐没了妈。”
“嗯,我会保重自己的。”我说。
苏徵笑,“你自己知道就行,还有你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去做,我在你的身边派了人保护你。”
“你放心,我会血刃仇人。”
挂了苏徵的电话后我没有着急的联系季贤良,而是回到医院陪薄桐,他最近的身体状况一直都很稳定,医生说过段时间就可以出无菌室。
到时,他会像萌萌一样,呼吸外面自由的空气,等年龄一到,会跳会蹦,更会喊我妈妈。
但他的耳朵听不见,眼睛看不清,我又该怎么教他?他会说话,可是接受不到外面的新知识。
我叹息,又无能为力。
晚上的江城下起了倾盆大雨,我站在医院门口安静的等着苏徵接我,却没想到等来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看见那辆车牌号我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口,阮冶匆匆的下车,大雨噼里啪啦的落在他的身上也没见他有丝毫的犹豫,快速的撑着伞到后面打开车门。
我云淡风轻的从挎包里取出一支烟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看见一条修长的腿伸出,随之看见一张俊美至极的脸,他的目光平静的落在我身上。
陷入他深邃的眼眸里,我轻轻地吐出一口眼圈,手指抖了抖烟支,白色的烟灰掉落在地上。
随之,季沐从他的身后下车。
伞只有一把,阮冶一直淋着雨的,而薄谌半个肩膀在外面,夏天的雨水落在他的黑色西装很快浸湿,他几乎把伞都留给了他身侧的季沐。
听说从季沐被强暴以后她就一直跟在薄谌的身侧形影不离,即使薄谌回部队她也在薄家大院赖着,薄家的那些家规似乎对季沐格外宽待。
他们三人走上台阶,阮冶匆匆的收了伞惊讶喊着我,“薄太太,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阮冶始终如一的喊着我薄太太。
我胡诌道:“哦,检查怀孕了没。”
我是故意说这些话气薄谌的,而他的脸色冷漠,看不出其他的情绪,但他怎么想的谁知道?
我也不在意,说了就图个痛快。
但季沐听见我的话故意挑着刺,柔柔弱弱的问:“宋念,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苏徵的吗?”
前段时间在晚会上苏徵着急的抱着我离开,我和他两个人的绯闻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的。
我没有否认我和苏徵的关系,把烟放在唇边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没有搭理这朵白莲花。
唯一能让我值得回应的就只有阮冶。
阮冶见有点尴尬,他出声解释说:“薄太太,薄先生前段时间受了伤,到医院是换药的。”
我目光淡淡的望着薄谌,他也淡漠如水的望着我,我抿唇,完全没有搭理薄谌的情绪。
索性,忽视。
我下台阶要离开,季沐喊住我,“我知道是你让荣浩东强暴我的,你这样做是为什么?难不成你害怕我抢走薄谌,害怕自己保不住薄太太的位置?”
薄太太的位置……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冰冷的雨水马上熄灭了燃烧的火光,我当着他们的面又点燃了一支,笑的自傲道:“你不知道原因吗?季沐,我可没你这么白莲花,也没你这么胆小,我承认是我让荣浩东强奸的你,你怎么就不承认你做过的那些破事?”
季沐气的声音颤抖,“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宋念,你对我做的我都会一一的还给你!”
季沐气急败坏,我扔掉手里的烟头想起苏徵说过的话,也一一的对季沐说:“没想到快三十岁的季小姐还是老处女,啧啧,真忍得住。”
她脸色一变道:“宋念,我要杀了你!”
薄谌扣住她的手腕,冷冷的瞧了我一眼,对季沐提醒道:“她是故意引你生气,冷静。”
恰巧这时,苏徵的跑车以一个大转弯停在了我的面前,他下车跑到我身边,把臂弯里的风衣兜在我身上,轻怪道:“怎么跑医院也不告诉我?”
苏徵在化解我的尴尬境遇。
“没事,就检查一下。”我说。
苏徵叮嘱,“下次让我陪你。”
我们两人在这边演着恩爱的把戏,而薄谌神色依旧,直到季沐接到了一个遥远的电话。
就连季沐自己都很惊讶道:“爷爷,你这么多年都没联系我,怎么会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
宋静霆说过,季贤良虽然掌管季家大权但一直都没有和小辈接触过,貌似是有心结。
季贤良沧桑的嗓音道:“小沐,你知道原因。”
季沐突然泪崩,“难不成是阿玖……”
听到阿玖的名字就连薄谌的脸色都变了,他隐晦的目光盯着我,脸上有困惑更有疲倦。
“三天后的晚上季家会办盛大的宴会,江城里所有的名门望族都会参加,而宴会欢迎的就只有一个人,我的亲生女儿阿玖,你让你父亲别让我失望,不然……小沐,你知道我有多在意阿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