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闻言薄谌自嘲说:“宋小姐,钱是个好东西。”
我眨了眨眼,钱一直都是一个好东西。
我后面怕薄谌的双腿冻着,所以自作主张的把他推回了卧室,等伺候他休息以后我才去厨房热点剩菜填肚子,填饱了肚子我转过身看见阮冶。
他站在厨房门口,目光温和的望着我。
我不确定的问:“你找我有事?”
“嗯,想和宋小姐谈谈薄先生。”
我擦了擦手去了客厅坐下问:“谈什么?”
阮冶挺直了背坐在我的对面,问:“宋小姐,我想问,你了解薄先生吗?”
闻言我下意识的反问:“我需要了解他吗?”
客厅里就只开了一盏橙色的灯,现在瞧着很暗沉,至少令我看不清阮冶脸上的神色,他语气平静的解释道:“宋小姐,你现在的身份是薄太太,你的衣食住行全都要依仗薄先生,所以你有必要了解一下他。”
顿了顿,阮冶不含情绪的嗓音说:“薄先生是在职军人,他的自尊心太强,不容谁的挑衅。我希望宋小姐平时不要去刺激薄先生,也不要对薄先生太过敷衍。”
我心头震惊,薄谌是在职军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陈源的大老板。
似知道我的困惑,阮冶解释说道:“因为身份的特殊性,知道薄先生是军人的没几个人。”
原来是这样……
我摊开手问:“还有呢?”
我不在乎薄谌是什么人,因为我打心底也不承认他是我的丈夫。
我和他……不过是各取所需。
见我的态度不在意,阮冶冷了冷嗓音说:“宋小姐,我说过的,别对薄先生太过敷衍。”
呵,阮冶倒挺会教训我的。
“既然我是薄太太,那你为什么还称呼我为宋小姐?”我挑了挑眉,好笑的说:“你打心里就没有承认我是薄太太,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闻言,阮冶愣了愣,“抱歉,薄太太。”
“既然我是你的薄太太,我怎么做又怎么会需要你的提醒?”
阮冶:“……”
阮冶公式化的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别墅。
他说的话我心里压根没在意,起身回了卧室去浴室洗澡。
洗了澡出来看见薄谌仍旧闭着眼睛在睡觉,我过去撩开被子躺进去,里面全是薄谌清冽而不失男性的气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肩膀就被人抓住。
薄谌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我的肩膀贴过来,他的唇细细的抿咬着我的唇瓣。
他从一旁的白色瓶子里递了一颗白色的药丸给我。
我好奇的问他,“这是什么?”
薄谌没有回答我,而是塞进自己的嘴里附身吻我。
顷刻间,那颗药丸就从我的喉咙里滑下。
渐渐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我是在做梦吗?!
我摇了摇脑袋,听见他的嗓音淡淡道:“念念,从你惹上我的那刻开始,我就中了你的毒了。”
念念……
喊我念念的,是他吗?
那个藏在回忆里腐烂的男人。
可他并不是薄谌啊。
我默默地留着眼泪,愣愣的望着在我身上折腾的男人,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揩了揩我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道:“我还是喜欢你哭的模样。”
我难过的问:“你是谁……”
似有个声音在问我。
“你透过我,看见了谁?”
……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感到全身酸痛,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全身的骨头快要松懈崩溃。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看见一旁沉睡的薄谌。
貌似从认识薄谌开始,我都没有见过他站着,他这个男人除了暂时是残疾以外,似乎没有什么缺点,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都透着一股硬朗的气息。
而这股坚硬如铁的气息很令我欲罢不能。
我把脑袋放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蹭着。
“我想问宋小姐一个问题,你昨晚在情动之时,惦念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抬起头特别不解的问:“惦念什么男人?”
薄谌手掌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唇角噙着笑说:“宋静霆。”
我心底一颤,脸突然烧的厉害。
瞬间感觉自己此刻被薄谌看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