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再来个项庄舞剑。”
“无耻!”默言是个人精,自然懂得齐子风话里的意思。
此等舞剑意在不归。
“默言姨姨,你在说谁无耻?”贝叶儿听到这话抬头问了一句。
“默言姨姨在说,齐先生无耻。”默言摸着贝叶儿的头说道:“齐先生要这个糖人画本就不安好心。”
不隐三人听着默言这话,顿时都拿眼瞪着齐子风。
“为什么吃个糖画就不安好心呢?”贝叶儿不懂。
“因为有个典故,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齐先生叫老板画个项庄舞剑,实际上就是表明了他对你大姨姨有居心。”莫言压低了声音对贝叶儿说道。
“你敢!”不隐对着齐子风低声喝道。
“哈哈哈哈!齐先生的胆量还是这么大。”旁一人见到齐子风和默言,就要过来打招呼,听的不隐正在凶齐子风,而齐子风却丝毫不见不愉之态,便笑着接口到。
那人说完又对默言鞠身一礼。
“见过小姐。”
因他们要的糖画较多,等的时间也较长,外面天寒地冻,齐子风和那人又有事相谈。
他们便在对面的酒家寻了两个包厢,默言几人就坐在包厢里吃着点心等着糖画。
齐子风和那人则是进了另一个包厢商议正事。
“齐先生,殿下此去起国可还安好。”那人问道。
“尚好,起国西南之境已尽在康玄北掌控之中,不出意外,一年有余便可将起国纳入魏国疆土。”齐子风对起国之事胜券在握。
当初若是直接对起国发动战争,可能十数年都攻不下起国。“我们一行人去起国数月,南边之人可有何动作!可坐的住?”
“尚可,但离风之人来报,裕亲王潜了两人分别前往起国与蜀国国都,他们行踪诡秘,离风的人跟丢了。”
“哼!起国无惧蜀国无忧,裕亲王这是高看了自己也轻看了起国之乱。国主偏信于他,他便以为魏国尽在掌控之中,附势之蛆怎堪大用!”齐子风冷哼道。
“严先生也这样说。”那人低声说道:“严先生前些时日寻了几名美姬献与裕亲王,咱们安插的人现已被裕亲王转献于国主。”
“那女子探查到安后已被国主囚禁,并暗中将安后送出宫,离风的人正在查探国主囚禁安后的地方,但这段时日进展甚缓。”
“不必太过焦急,国主和裕亲王定不敢对安后下狠手,毕竟漠北王的名头还在这儿。”齐子风道。“这事莫要让默言公主之晓。”
“大叔,我们要的糖画可做好了!”正在二人商议之时,默言的声音传来。
二人相视一眼,止住话题。
“还剩最后一个项庄舞剑。已经画好了,马上就可以取下来啦。”那做糖画的老板听到默言的话,便高声喊了回去。
项庄舞剑!那正是齐子风点名要的糖画。
“不隐快去!别让那糖画被齐疯子拿走了!”默言闻言立马对不隐说道。
不隐听得急急忙忙便下楼去,默言等人也立刻跟了上去。
贝叶儿“呀呀呀”的叫着往前冲,在楼梯口被贵子一把抱起冲下楼。
“失陪!”齐子风说完从窗户翻身而出。
他拿过摊主还未包好的糖画,看着不隐等人冲出便单手高高举起。
贝叶儿“呀呀呀”的就往齐子风身上扑。奈何她年幼身小体短,根本就没法从齐子风手中抢到糖画。
不隐等人的身量都不及齐子风,他们几人只能围着齐子风转圈圈,用手扒着齐子风胳膊,妄图将齐子风的胳膊拽下来,但奈何齐子风习武劲大,他们徒劳一番并未抢到项庄舞剑的糖画。
与齐子风谈事之人在二楼看着齐子风幼稚的行为,暗暗摇摇头。“也不知是何等女子,竟然能将这疯子收服,姬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贝叶儿见她的不隐叔叔抢不到糖画,急得抱着齐子风的腿就咬了一口。
奈何在康玄北和姬名陆众人眼中极具智慧的齐子风,此时正穿着不归给他补了线脚的棉裤,是以贝叶儿并未咬到齐子风,只是咬了一口……裤腿……。
几人见实在抢不着,恨恨的拿了其他糖画就往回走,齐子风接过摊主递来的包装纸,草草将糖画包了一下就随众人回驿站了,顺路又买了一坛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