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归不归,他欺负我!”齐子风一把抱住来不及躲开的不归,脑袋在她头上蹭蹭蹭。
“活该!”不归看向随后而来的康玄北噗呲一声笑出来,就不知她说的是谁。
“哼!你隔喔浪费!酒指悔多灾女忍的猴勉!”康玄北甩袖,已经在这个女人面前丢了好几次脸了,什么面子尊严都没有了!
“……”康玄北的脸较之方才肿的更厉害,不归没听清:“好了~快给他解药。”
“不给他解药,他忍两个时辰就好了!”齐子风蹭啊蹭的说道。难得不归没有推开他,当然要趁这个时候的多占些便宜。
“秘舞池!”康玄北指着齐子风说道。
“他骂我!我不要给他解药!”齐子风继续蹭啊蹭,语气也越发委屈。
“那就不给了!”不归如是说道。
“……”康玄北瞪着不归。
“他瞪我!”不归看着康玄北对齐子风说道。
“咚!”某人又中招了。
“好啦!不归你要揍他吗!我给他下了软筋散。”
“下不去手,怕碰着难受!”
“噢~那就不管他了!”
“你们谈完了?”
“没谈,我光顾着给他下药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跟你走啊!”
“……好吧!不管他了?”
“不管不管,不归你都不知道,他刚才威胁我,说我要是跟你走了就不给我药材了!”
“那就再给他下个药!”
“我翻翻……找到了!”
“什么药!”
“让人觉得火烧火燎的药!”
“会不会出问题!”
“会!”
“那就给他下了!”
康玄北无语凝噎,月不归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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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戚易了容跟在不归等人身边,这几日他细细看着不归姐弟三人,她们都长得很好,不归聪慧贴心,不隐沉稳自信,不悔娇俏可爱,受了这么些年的苦他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守在他们身边,想想月无戚就只觉心头发苦,想到亡妻他更是觉得心酸。
不归她们这几日都没有再出去,安榕问人要了些布和棉花在给几人做手套,不隐则在教贵子不悔和贝叶儿识字,齐子风在制药的时候也会教几人识别一些常用的药材。
不归则是在准备她们去魏国路上的干粮,此去魏国旅途中遥远,且起国西南之地山林众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野外度过,所以干粮被褥等都得提前准备好。
冬雪已下,越往后天气就会越寒冷,所以多做些准备才能有备无患。
齐子风近来有些苦恼,安榕几人有意无意的都会横亘在他和不归中间,就算他撒泼打横以要对她们下药几人也于是无恐。
他不敢对几人下药,因为自他威胁几人之后贝叶儿直接就去向不归告状了,不归护短,直接揪着齐子风耳提面命了好一番,齐子风的耳朵都被不归揪的通红,不过他倒是蛮享受在其中的。
康玄北和默言看着这样的齐子风都有些无语。他们知道齐子风有些无耻,但却没想到齐子风还是这样的受虐狂!
默言这次和她们一起去魏国,康玄北另有要事,此次不和不归她们一起走。
“若是只有我,你是不是还不想回家去!”康玄北问默言。
“那是当然!跟着你多无趣啊!”默言吃着不归做好的小零食满嘴渣子的回答道。
“默言,回国之后哥哥虽会派人暗中保护月不归等人,但若是宫中那几位不安稳,便得由你来护她们周全,你可能做到!”
“我尽力!”默言满不在乎的说道:“若是我做不到,那就叫那疯狗给他们一人下一副药,留着一条性命就成了!”
“不可太过肆意妄为!”康玄北正色道:“那可是你的兄长叔父!”
“呸!这样的兄长叔父不要也罢,仗着身份就对我的婚事指手画脚,父王也是昏聩了,任由他们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慎言!”康玄北喝到:“不论如何,亲缘血脉这些改不了!”
“哥哥!只恨我不是男儿身。”默言神色悲戚的说道:“若我是男儿身,定要囚了他们打断他们狗腿我自己坐那位置。”
“默言!”康玄北:“莫要再胡言了!这话就只能在我这说,出了这门你便忘掉。”
“哥哥,我知道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呢!哥哥镇守边关难道任由他们几个硕鼠毁了魏国,若不是他们从中阻挠,起国现下已经是魏国的疆土了!”
“哥哥对三圣起过誓,不参与皇储之争。”康玄北道。
默言震惊的看着康玄北:“哥哥你疯啦!你什么时候起的誓,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从我被封漠北王驻守边关之时,父王便逼我发下此誓。”康玄北看着默言平静的说道。
“哼~,父王真是老糊涂了,既然这样,哥哥不能做的我替你做,我会将皇储之位送到哥哥面前,这样!便全部的违诺了吧!”
康玄北看着眼前尚未及笄的默言,心下叹息,将她抱入怀中:“你不必出手,已有人帮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