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感觉。
晚上不归和贵子在柴房中做了个简单的床架,又从窑洞中将用老藤编制的屏风放置在上面,铺了一层褥子,这样一个简单的床就做好了。
期间齐子风晃荡晃荡的走过来,看着他们铺的床,厚颜无耻的也要跟他们住在一起,不隐和贵子应下了,又帮着齐子风铺了一张。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新床,齐子风又晃荡晃荡的走到康玄北他们所在的窑洞,非要拉着一瘸一拐的康玄北炫耀他的新床。
“看到没有,这才是床!你们那叫什么,你们那叫地铺。有些伤员啊!非要认为自己身强体壮,明明想个法子就能让自己好过些,非要偷那个懒。蠢材!一群蠢材。”拍拍自己的床铺,又得瑟的在上面滚了两圈,齐子风得意的对康玄北说道。
不隐和贵子无语的看着齐子风。
康玄北亦是无奈,只得吩咐跟过来的何青照着做。
“可否方便说话?”康玄北问不隐和贵子。
二人对视一眼,不隐说道:“方便。”
“我们有重伤之人,需要在此休养月余,还得劳烦你们二人在我们那边也砌上一堵火墙!”康玄北说道。
“可以。”不隐爽快的答应下来,以后还得仰仗他保护他们的周全,所以这种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可以做的。况且即将入冬,天气也将转凉,山中冬日寒气重。就算只能在此呆上一个月,那也是要过得好一些才行。
而且等日后世道太平,他们说不准什么时候还会回来,说来这也算是互惠互利之事。
那时山中必定恢复了盎然生机,他们的家也必将继续存留,虽然他们现在只能在此居住短短的月余,但失去的才是生活,留下的都是侥幸。
翌日,不隐和贵子带着何清五人,在他们新挖的窑洞中做了一堵火墙。
他们又新挖了一个洞口,将柴房中的柴火搬入其中。原本的柴房就当做不隐贵子和齐子风的房。
何清等人本是想给康玄北重新挖一个洞口当做卧房,但康玄北拒绝了。他们的窑洞做的土炕极其大,横竖随随便便都能躺二十余人。
何青几人又在窑洞附近砍了一些烧焦的树木,将被烧焦的树皮树枝刮掉,又重新做了两道木门。
不归他们原本的柴房只有一道用树干捆绑起来的简易门,这次他们将那道门拆下换上新门,拆掉的门又装在新挖的柴房上。
不隐他们三人睡的卧房也新砌了土炕和火墙。砌好之后,又用大火烘了两三个时辰,将火墙里的水分烘干,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生上火,也不会有湿热湿热的感觉。
康玄北等人居住的窑洞因为有伤员,不方便移动,只能生火慢慢烘烤,至于晚上睡觉难不难受,那就不在不隐等人考虑的范围之内。况且习武之人的耐力要比普通人的耐力强很多,想来他们是受得住的。
他们人数比较多,所以食物的需求量也比较大,而且大部分都是男人,对肉食的需求也大了起来。
但这些都不在不归的担忧范围内,她和安榕只要将何青等人找来的肉类做成饭食就好,若是没有肉,那便直接都吃素食。反正她们这几年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懵懂的贝叶儿和那些人迅速的打好了关系,成年人对稚子总是会无端的产生呵护之心,不归几人也不担心他们会对贝叶儿产生不利,毕竟他们的主子已经起了誓言,如果他们做出有悖于主家誓言之事,那么康玄北和默言定不会放过他们。
因为不悔在帮着不归她们收拢地里残余的庄稼,所以贝叶儿整天都是跟着默言跑来跑去。因此,只要默言的安危无忧,那么贝叶儿也定是安全的。
一群人该忙碌的忙碌,该休养的休养,也算相安无事。
唯一过的不顺的,那就只有齐子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