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责任都该由你来担负,我不管你会不会因为我们而失去什么东西,地位、权势、金钱!哪怕是你手下人的性命,哪怕……是默言的性命!”
“你放肆!”何青怒喝道:“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现在就杀了我们!但请你记住,只要我们有一个人活着,哪怕是苟延残喘,受尽万人唾弃,必要你康家鸡犬不宁,日日不得安宁夜夜不能安睡。就算是我们都死了,我们也会化成你康家头上的一把利剑,看你康家湮灭于世。”
“我杀了你!”何青几人暴怒而起,拔剑就像不归和不隐袭来,直取二人首级。
康玄北冷冷看着二人,何青手中的剑削断不归的头发,眼见就要砍断不归的脖颈。
不归亦是倔强的看着康玄北,嘴唇紧抿。
“住手!”康玄北喝到。
何青的剑在不归脖颈旁堪堪停下,外放的剑气在不归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答应!”康玄北将手掌虚悬在头顶。“我!魏国漠北王康玄北在此以项上人头对圣父,圣子,圣灵起誓,只要我康玄北一息尚存,必保月不归、月不隐六人安逾,若违此誓,必将尸骨无存。”
“对!这才是我哥哥!如果你做不到,还要你生儿子没**!”默言点头附和。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齐子风捧腹大笑:“说的好!在下也赞成!哈哈哈哈……”
“小姐!”何青拉了拉默言。
“别动我!”默言不满意道:“吃了人家的住了人家的,给人家带来祸端还要取人家性命,我算看清你了,你就是一白眼狼。”
默言突如其来的打岔,让不归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默言这次说的对,你这条狗命都还是不归她们救的,这连一日都还没到,就反咬人家一口要取人家性命,何白眼儿啊何白眼,你为何白眼!”齐子风在一旁附和道。
“因为他跟你一样都是一条疯狗!”默言呛声道。
“切~”齐子风冲默言翻了个白眼,指指康玄北对不归道:“月姑娘你放心吧!这货说的话向来一言九鼎,他的手下也不敢暗地对你们动手的,使使小绊子倒是有可能的!”
默言听得齐子风这样说,抱着胳膊瞪着康玄北。
康玄北看了何青一眼。
“属下及属下的人定不会对月姑娘有任何不满,亦不会用任何手段为难月姑娘她们。”何青抱手起誓道。
“谅你也不敢!”默言恨恨地说道:“我可是会实实盯着你的,你要真暗地里使手段,我就把你家媳妇儿嫁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使不得!这与内子何关!”何青一听,再也不敢起任何怨言。
“默言,勿再胡闹。”康玄北道:“要嫁何青媳妇儿也该由我这个当主子的来安排。”
“爷!”何青十分委屈。
“好了,莫要再言。”康玄北复又对不归说道:“月姑娘,康某是守信之人,康某手下人之人虽不堪大用,但亦是会用生命守住康某的誓言。”
听德康玄北如此说道,不归亦知此事就这样了了。
“如此,便劳烦各位护我们六人周全。月不归在此谢过各位。”不归说完和不隐行一大礼转身便走出窑洞。
魏国!魏国的漠北王为何会在起国内患未平时来到起国境内!不归等人不敢深思,她们是起国的百姓,但现在却只有魏国人能护她们安逾。
“不归~”安榕叫道:“这样可好!”
“无碍的,嫂嫂!”不归握着安荣双手。“单靠我们自己本就无法保全我们的性命,待此次成功脱身,我们便自己找一处安稳的地方,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的,嫂嫂!我向你们保证,咱们定可以安稳的活下去!”
“好好!嫂嫂信你,嫂嫂一直都信你!我们一起努力,因为这是咱们的家啊!”安榕抹掉眼泪亦是坚定的说到。
几人在外互诉倾心,窑洞内莫言已是悄声哭得不能自已,她以前从不知普通百姓为了活下去便已竭尽所能,但看着不归几人,她无比庆幸自己此番偷跑出来能碰上不归她们。
齐子风听得不归几人的话,孤坐在炕尾,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