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刚刚忙完,有什么不开心的了?
至死守候:也没什么,就是很晚了,还是睡不着。药物好像在我这里已经失效了。
心伤可愈:是因为你心里的事情太多吧,不过老是吃药来维持睡眠对身体危害太大了。你试着换一种心情转移一下注意力。
至死守候:可是我不想转移,我怕时间长了她的模样会变得模糊不清。
心伤可愈:可是你不觉得,清晰的记忆会让你更痛苦吗?即使放不下也要有好的身体清明的思维去思念去等待不是吗?
至死守候: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别人的等待有有期限的,可我的等候却是遥不可及,天上人间的距离太远了
心伤可愈:世界上最无奈的就是谁也阻止不了生命的离去,天上人间的距离谁也没有丈量过,因为没有来往于天堂与人间的路。你们相遇,是因为上辈子擦肩而过的遗憾,而分别也是你们今生的缘分已尽。既然没有缘分何必再去纠结?你知道吗,对他的牵挂不舍太多会让他在天国也不得安宁的。
至死等待:会吗?我的思念会让他无法安息?
心伤可愈:当然,每一个灵魂都有感知,你不放手他也得不到永生。因缘流转起灭都不可预测,一个擦肩,一个转身便物是人非。任何的烦恼都是执着,放下就是对彼此的解脱。我不是想让你忘记他,至少不要把自己困在痛苦的围城中无法自拔。留一席怀念他的净土就好,心的境土尽量让更多的阳光照进来,让他偶尔回头看到你时依然是他最爱你的模样。他在异世才能安息。
至死守候:你说的真好,我心情好多了,今晚试着不吃药看看能不能入睡。打扰你这么久很抱歉。
心伤可愈: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嘛!快去休息吧,有时间再聊。拜!
看着对方的头像不一会儿就暗了下去,傅锦勾起唇角扬起一个微笑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她也该回家了,一天没有看到儿子不知道那小子又闯什么祸没有
夜色朦胧时,傅锦开车回到了郊外的庄园,小家伙并没有把白天看到的告诉妈妈。司瑞和修文斯怕傅锦害怕也默契的没有吱声。吃过晚饭,傅锦照例去院子外面散步,今晚司瑞也跟了出去,而修文斯则在实验室里看着低头鼓捣东西的轩辕子莫。
“冷吗?”外面,漫步在草地上的司瑞把外衣脱下披在傅锦身上。已经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改掉,只要不下雨哪怕是飘着雪花,傅锦都要在晚饭后出去散步。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样的夜色掩盖下,她可以不用带着任何伪装肆意的流露出自己任何伤痛的表情。
“谢谢。”扬着头对着身旁的司瑞一笑傅锦拢了拢衣服,上面的气息很好闻相处久了她已经习惯了司瑞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
“阿静,儿子一天天长大了,你也该放下一切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了!我,等的很辛苦。”司瑞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傅锦。从来到这里,司瑞就称呼傅锦现在的名字了。
“是啊,他长得很快!”故意忽略掉后面的半句傅锦接着司瑞前面的话回应着,继续往前慢慢走着。
“阿静看着我的眼睛,”司瑞转身挡在了傅锦前面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影微微弯下和她平视“看到了吗?这里的你好美,没有一丝一毫的尘埃可以玷污。把心敞开吧!忘记过去接受我,好不好?”
“司瑞,”傅锦正视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感动着凤眸里却是平静如水一丝波澜都没有“我的心对你对修文斯一直都是敞开着的,你们是我最亲密的家人现在来说也是唯一的家人。”
“家人?”司瑞今天有些激动,抓着傅锦肩膀的手微微有些用力“我不要做你的家人,我要你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嫁给我,我会让你和儿子永远幸福快乐的!”说着话不管傅锦是何反应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力气很大,生怕傅锦这时候会跑掉一样。
“”静静地依偎在这具温暖的怀抱,傅锦没有推开他而是缓缓阖上了双眸,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这个男人。
司瑞对她真的很好,几乎没有反对过她所做的任何决定。一直在自己身边默默地守护着,陪伴着,这份真心她不是傻子怎么会感受不到?
可自己却真的无法回应。心已经死了,几年前决然的离开锦园,她就收回了付出的爱情,即使心里仍然还在思念那个可恶的男人,可她也清楚自己再也不会去触碰爱这个字了。找回了属于前生的记忆让她更加不会相信所谓的爱会长久真实的存在。
两世的爱恨情仇已经把她整个人整颗心伤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她不允许自己再涉足任何的情感纠葛,安心的带大轩辕子莫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那些伤痛虽然还在,也知道今生都无法剔除,不过有它也好,起码能让自己时刻谨记,那是多么的疼多么的痛她傅锦再也不需要爱情这个东西!
“修文斯爹地,帮个忙呗!”实验室里,小家伙摆弄累了,看了看坐在一边有些打瞌睡的男人拍了他的膝盖一下。
“啊?怎么了?”修文斯有些迷糊,睁开一双令无数女人迷恋的眼睛看着小家伙。
“我这里有两根头发,帮我化验一下看看他们之间的关系,我要最快的时间知道结果。”小小的人儿语气很是霸道,一个晃神让修文斯想到了几年前自己接触过的粟霆鹤。
“哎!我是爹地还是你是爹地?干嘛这样命令我?”修文斯不满地说着站起来。
“当然你是爹地了!”轩辕子莫也从小椅子上站起来,身高刚刚过了修文斯的膝盖“只有爹地才会毫无原则的宠爱自己的儿子,达成儿子所有的愿望啊!”搂着修文斯的一条腿,轩辕子莫扬着小脑袋明显带着恭维和哄骗却听上去那么的理直气壮。
“好像,你说的有道理啊!说,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