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您好,找谁啊?”
“甭理他!神经病!”接过水盆,傅锦推着张秀进了屋,刚要关门,粟霆鹤用脚挡在了门上。
“这孩子,干嘛呢?”张秀见俩人这般疑惑地看着粟霆鹤又看看女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啦?”病床上的傅东山听到声音抬着头问道。
“您好,我是来看您的。”粟霆鹤说着手一个用力门一开人走了进去。
“”傅锦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端着水盆紧跟着他往里走。
“小锦,给我。”张秀从傅锦手里夺过盆子,这孩子,瞅那架势,一会儿没准儿泼人一身都有可能。这是咋回事啊!
“你是”傅东山欠了欠身,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当兵的。
“叔叔你别动,我叫粟霆鹤是,京都粟家和您女儿订婚的那个粟霆鹤。”
“粟家!”
“粟家?”两声惊呼,一个是傅东山带着疑惑,一个是傅锦带着愤恨。
“粟,粟霆鹤是吧!在你滚出去之前,有几句话请你听清楚。”傅锦上前几步站在傅东山床头没等父亲说话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人开了口。
“小锦!”傅东山拉拉女儿,却被傅锦挥开了手臂。
“傅家于你们有救命之恩,可我们从没有贪图过一丝回报。婚事也是你粟家先提出想要好上加好的对不对?。”
“不错。”粟霆鹤看着她很郑重的回答着。
“可我并不同意,这些年只是找不到你们而已。不想你们找来提出退婚,我们也没有异议。可你们却不该以权压人以钱羞辱我们!不该出口伤人更可恶的竟然把人弄伤逃之夭夭!你们算什么名门?算什么旺户?跟土匪恶霸有什么区别?别狗眼看人低,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统统踩在脚下!让你们尝尝被人欺辱的滋味!粟霆鹤,好好记住吧,我叫傅锦,此生不死,此仇不休!滚!”
“小锦!你”床上的傅东山被女儿如此一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张秀也傻在那里干张嘴说不出话。屋子里一时静下来一家人各种神色都看向了站在那静静挨骂的年轻人。
“傅叔叔,我也想说两句话可以吗?”半天,盯着傅锦的粟霆鹤看向傅东山。
“你,你说吧。”
“叔叔,事情搞成这样我先给您道歉。”粟霆鹤说着郑重的给傅东山敬了一个军礼。
“傅锦说的没错,粟家确实对不住你们。可我本人绝没有一丝一毫嫌弃你们的意思。当初想退婚也是因为俩人互不相识,想着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粟霆鹤说着又看看傅锦。
“说到底就是一场误会。叔叔,现在我郑重地向您说明,这婚事还要继续,我没有亲自登门退婚就不能作数!您受了伤,肇事的已经受到了惩罚,接下来由我弥补我犯下的过失。请您答应,把傅锦嫁给我。”
“这,这话怎么说的,你,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变就变啊!”傅东山觉得自己就是在做梦一样,突然又冒出来一个粟家人,退婚不算了!
“说你神经病真不冤枉你,滚出去清醒清醒吧!”傅锦气的肚子都疼,前脚退婚后脚不算?拿他们当傻子玩儿呢!就凭你出尔反尔也不是什么好人!说完推着粟霆鹤就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