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叶梓萱也只是低着头,并未出声。
这烊国,的确奇怪。
而这上官家,到底又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为何老太太一定要让她来到这里?
怕不是为了解开当初的恩怨吧?
不然,为何上官老太太会帮着她?
叶梓萱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老太太便让她们都散去了。
只留下了沈氏与叶梓萱。
叶梓萱只是站在那,等着老太太开口。
老太太转动着手中的念珠,过了好一会道,“那个孩子早已经没了,你从大朝来的?”
“是。”叶梓萱倒也没有隐瞒。
“叶家老太太是你的祖母?”上官老太太问道。
“正是。”叶梓萱垂眸应道。
“原来如此。”上官老太太想了想道,“我既然承认了你是上官家的大姑娘,日后,你在烊国便是上官家的人,即便出去了,你也都是。”
“是。”叶梓萱抬眸看向上官老太太。
“不必这样看着我。”上官老太太叹口气道,“你只管安心地待在这就是了,至于这后宅的那些对你不满的,你既然成了上官大姑娘了,剩下的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她说罢,又看向沈氏道,“过些时日便是老大的生祭了,我也该去看看他了。”
“可是让儿媳陪着您?”沈氏小心地问道。
“你好不容易盼着的女儿回来了,便好好地陪着她吧。”上官老太太说罢,“去吧。”
“是。”沈氏连忙垂眸道。
叶梓萱也没有想到,上官老太太竟然与她说这些。
她对这位老太太心生崇敬。
她恭敬地行礼,便随着沈氏走了。
上官老太太看向一旁的杜妈妈道,“准备准备,我去家庙。”
“是。”杜妈妈垂眸应道。
叶梓萱陪着沈氏出来之后,看向她道,“母亲,老太太可是要出府了?”
“嗯。”沈氏点头道,“这个时候,她都要去家庙。”
“哦。”叶梓萱挑眉道,“还是凑巧呢。”
“你这丫头。”沈氏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连老太太都打趣。”
“习惯了。”叶梓萱笑着回道。
“看来,老太太是真的偏疼你的很呢。”沈氏感叹道。
叶梓萱点头,“那是自然。”
“我去准备老太太去家庙的东西,你自己在府上熟悉熟悉,不用在意旁人如何,老太太也说了,你如今便是上官家的大姑娘,自然要摆出上官家大姑娘的威风来。”
“是。”叶梓萱乖巧地应道。
沈氏又道,“你院子里头的人,你自己挑就是了。”
“是。”叶梓萱抬眸笑吟吟地看向她。
沈氏便先走了。
叶梓萱站在原地,目送着甚是离去,而后又看向春花道,“我突然觉得有母亲在身边,也挺好的。”
“是。”春花也觉得是。
倘若大太太没有那么早地离开,大姑娘也不必在叶府……
不过好在,还有老太太,不是吗?
春花小心地跟着叶梓萱。
而叶梓萱则是一步步地往前走。
果然,远远地便瞧见有人在等着她了。
“找麻烦的来了。”叶梓萱淡淡道。
“大姑娘,她便是二太太平氏所生,先前这府上也都将她当成大姑娘看。”春花低声道。
“倒也不错。”叶梓萱看向春花道,“短短两日,便也打听到了这些。”
“大姑娘,适才上官老太太为何没有让你给平氏她们见礼?”春花问道。
“想来,是觉得没有必要。”叶梓萱直言道。
“这……”春花不解。
叶梓萱抬眸道,“毕竟,这样的见礼,她们也不会接受。”
“奴婢明白了。”春花垂眸道。
“嗯。”叶梓萱轻轻地点头,便往前慢悠悠地走着。
“你站着。”面前的二姑娘看向她道。
叶梓萱并未理会她,而是径自往前走。
“站着。”她见叶梓萱便这样越过了她,直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叶梓萱挑眉,淡淡地看着她。
“你是哑巴吗?”她冷声道。
叶梓萱依旧没有开口。
“你……”她手指着她,“我告诉你,我才是上官家的大姑娘,你不过是个外头的野丫头。”
叶梓萱挑眉,随即便直接将她撞开,往前走了。
“你……”她没有想到,叶梓萱竟然会如此。
她直接身手便要拽住她。
叶梓萱轻轻一个侧身,便躲开了。
“好啊。”她恼羞成怒,直接便扑了过去。
叶梓萱便见她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直接朝着自己刺过来。
叶梓萱一个转身,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怒瞪着她,“你放手。”
叶梓萱眸底阴沉,“这是小人行径。”
“你个野丫头。”她怒吼道。
叶梓萱捏着她的手越发地用力,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面前的这位二姑娘上官子衿的手腕便会被折断。
可是上官子衿依旧不屈服,只是恨恨地盯着她。
叶梓萱倒是没有想到,她一个刚回来的人,怎么就能够招惹她如此深的仇恨呢?
“住手。”远处二太太平氏瞧见了,连忙扬声喊道。
叶梓萱并未放手,只是等着她前来。
平氏快步地上前,便要扯开叶梓萱的手。
上官子衿咬着牙,任由着眼泪落下。
叶梓萱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地反应。
平氏语气越发低沉,看向叶梓萱的时候,眼神中也带着浓浓地威胁。
“大姑娘刚回府,如此做,未免失了体面,也落下个狠毒的名声。”平氏冷声道。
叶梓萱淡淡道,“二太太瞧一瞧这位二姑娘手中的东西。”
平氏这才瞧见上官子衿手中藏着捏着一枚毒针,平氏的眼神稍微变幻,随即便又看向叶梓萱。
“即便如此,我是她的母亲,大姑娘也不能越俎代庖了。”平氏提醒道。
叶梓萱一听便知晓平氏这是要护到底了,那她还等什么呢?
她稍微一用力,便听到了骨头折断的清脆声。
她随即松手,便转身要走。
上官子衿凄惨的叫声响彻天际,她捂着自己的手腕,哭叫起来。
“大姑娘如此做,未免太狠毒了。”平氏心疼地将上官子衿搂入怀中,“我身为你的长辈,理应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