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那种嫌弃更是掩都掩不住。
孙筱安的奶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是谁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儿一心只想嫁给严家儿子呢!
严以墨的父亲倒是个看上去很讲道理的人,见老太太拿出了那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纸,自己也快速去了老父亲的书房拿来了那张被老父亲极为珍藏同样泛黄的纸一比对见毫无不同,当下便很是爽快的认了下来。
可严家到了严以墨这一代那可是独根独苗,一家人自小就非常宝贝这个儿子,可如今若要兑现承诺恐怕也只有牺牲严以墨了!如此一想,第一个不愿意的就是苗萍了,可是就算她明里暗里多方阻拦还是耐不住老爷子亲自出场,原来严老先生当年离开孙家的第三年就已经得了偏瘫,一直卧床不起几十年,当他听到自家儿子说孙家奶奶来了,一时难掩激动,最后让保姆将他扶到了轮椅上推了出来,在听闻孙爷爷已经过世多年后,老人家忍不住也流下了悔恨和遗憾的泪水,这桩亲事自然也在老爷子的手里最后定了实锤。
忙碌了一天的孙筱安,有些无聊的坐在双人大喜床上,由于严以墨还在外头招呼客人,严家的婚礼其实也就是变相的商业交际,按理说,孙筱安也应该陪在严以墨的身边,可是奈何苗萍觉得这个儿媳妇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加上孙筱安在门外的那一摔,严以墨的爸爸也担心她会再出什么状况,于是夫妻俩就一唱一和的将孙筱安骗回了婚房。
当下的孙筱安也只能盯着房顶上的吊灯出神,这时她的发小兼闺蜜周建华悄悄地走了进来说道:“今天最美的新娘子是不是又累又饿?”
孙筱安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饿,我都没好意思多吃,生怕以墨那头的亲戚说我没见过世面,本来婆婆就已经认为我是为了钱才嫁给以墨的,这种时候总不能自掉身价吧!”
只见周建华笑了笑说道:“就知道你会饿,诺,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说着只见周建华便从身后取出了一个有两个手掌大小的手提袋,早已经饥肠辘辘得孙筱安立刻迫不及待的接过了闺蜜手里的袋子,惊喜的发现里边竟然是一块精致的蛋糕,而且还是她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
周建华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完了那块蛋糕,眼睛里闪现了一瞬间的狡黠,不出意料的,孙筱安晕了过去。
周建华立刻转身打了个电话,随即收拾了一下现场,人便已经扬长而去。
两个小时后,孙筱安忽然醒来,双眸炯炯有神,竟然丝毫看不出是一个被下了药的人。只见她此时。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有些诧异和惊恐,她不禁心想:“自己不是已经死在了支教的偏远农村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个房间她好像依稀记得在哪里见过似的!起初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可能还没死,或许只是昏迷时做的梦,想到这里,她便立刻身体力行的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霎时间,她整个人便疼的跳了起来,很明显不是梦,就在她还在纠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无意间的转身却让她立刻毛骨悚然,身后墙上挂着的竟然是她和严以墨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