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谭麟,秦墨会不会生我的气?”
“放心吧,公主,你们已经有婚约了,别想太多了。”
一张白纸黑字,附带两国国玺的印章会不会消去色彩?谁又知道呢?
琉璃月误伤秦墨后将自己整日关在房子里,不吃不喝,也不许别人打扰,就连欧阳菁都拿她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想出来透透气,却遇到腹黑晗轩国大王爷,他私底下拉拢权臣,又在各地方势力中徘徊,难道秦墨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她不敢想象,只能按部就班,依计行事,如果是她的一生只是别人用来夺权的棋子,那么久别怪她不客气。总之现在剩下谭麟还可以说说话,早知道把小娥带身边好歹有个陪她散布的,关键是谭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只好自己在祁睿城后院中行走,赏赏花,看看景,练练剑,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她可以带兵杀敌。从小就不服气别人总说一个女儿家成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保卫国家有男儿就行,偏偏一个弱女子横插一棒,别人还可以说得过去,公主也就没人敢多嘴,要不然会被公主用剑伺候。
“月儿,你怎么在这,听母亲说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今日怎么有心情。”欧阳辰恰好从断崖学武归来,听谭麟说起月儿刺伤秦墨后一直不出来,这不还未向母亲请安,便去找琉璃月了。
“辰哥哥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是面壁思过,毕竟伤了的是骆轩国堂堂七王爷,月儿听说大王爷来到祁睿城,不会是来讨说法的吧,如果姑姑有什么不好处理的,就把月儿交出去吧,月儿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不能给祁睿城添堵。”
欧阳辰看着一脸无辜,却又把所有的事揽在自己身上,让他有些心疼。这么好的女子上哪去找,只可惜是他妹妹,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呵护她,给她想要的一切。他轻轻地揉了揉月儿的头,说她傻的让人无法相信是个公主。这话把低头的琉璃月给逗笑了,从小欧阳辰就特别娇惯她,谁让自己的哥哥们只会争夺权利,勾结侯府谋朝篡位,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他。
自分别后,琉璃月与欧阳辰好多年未曾见过面,以前总记的有个男孩会给她好多好玩的,自己还总是欺负他,现在眼前的欧阳辰已是另一幅容貌,谈不上风流倜傥,却也少不了玉树临风,不只又有多少贵族小姐仰慕,暗自伤神。望着呆呆的琉璃月,欧阳辰用手轻轻地从她额头上敲了一下,谁让她目不转睛的盯着。
“是不是我的脸上有脏东西,让你这般着迷,还是惦记哥绝世的容颜,不会秦墨比我差劲吧。”欧阳辰自顾自的说道,不提秦墨还好,一提琉璃月脸色极为难看,自己只是轻轻地刺了一下,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已经是第四天了,今天要是在不出现,别怪我琉璃月翻脸不认人。
“当然是哥哥长得好看啦。”琉璃月撒娇的样子还真挺好看的,不一会儿,欧阳辰的随从铁骨进来了,他们好像说些什么话,琉璃月无心去问,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秦墨,难道她已经爱上了那个臭流氓。
铁骨告诉完欧阳辰之后,向琉璃月告别后随即匆忙离去。又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是去练练剑吧,总比呆在这闷屋子里舒服。虽是女子,她的剑舞的丝毫不比男子差,柔中带刚,刚中又柔,琉璃剑在她的手中算是找到了真正的立身之地。
正当琉璃月准备将剑刺出去的时候,眼前的人让她不觉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