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立三嘲讽道:“黄口小儿,大言不惭,你可知道翻译理论的研究,可不是谁都能做的?你要是随口乱说,说出来错误的理论,别人都按照你的理论来翻译,造成了错误的翻译,你可知后果是什么?”
江流说:“既然贺先生觉得我是个胡说的人,那我们不妨理论理论。你先说,我们目前没有现代的翻译理论,你现在进行翻译工作时,依照的标准是什么?”
贺立三回答:“既然没有现代的标准,我自然遵循的是古人的标准。1895年,翻译家严复在《天演论·译例言》中有言:译事三难,信、达、雅。我所遵照的标准,就是信达雅!”
江流听后,点了点头,说:“贺先生说的不错,信达雅就是翻译的准则。但是这一准则是近二十年前提出来的,那时候,人们与外界的交往比较被动,而到了民国,人们与世界相联通,见到了更多外国人,听到了更多外国话,见到了更多新鲜事。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现代的翻译理论,你觉得呢?”
贺立三:“那是当然!不过,只有翻译大师才能提出翻译理论,你可不够格。”
江流笑了笑,说:“我够不够格,那先生不如听了我的理论再做决定。我的翻译理论,就是:重实、通顺、美。”
“重实用,读起来通顺,带有美感,这就是我的翻译理论!”
江流傲然说出。
实际上,这个理论可不是江流提出来的,在1932年林语堂着述《翻译论》中,林语堂才提出来这个标准。
只不过,江流比林语堂早说出这句话,心安理得的抢走了林语堂的研究成果。
林语堂?拿来吧你!
听了江流的翻译理论,贺立三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这个理论,虽然脱胎严复的信达雅,但确实比严复的信达雅更好,更明确。
江流解释起来,翻译这一工作,得出的作品,自然要重实用。所谓重实,就是翻译出来的作品要被人使用,像个工具一样,而不能束之高阁,当个宝贝供着,这样的翻译作品,就是不重实。书是给人读的,语句自然要通顺,不好搞之乎者也,就用白话去写。而美这一标准,则代表了艺术作品的艺术性,翻译的作品,读起来给人美的感觉。
重实用、读通顺、有美感,这就是我的翻译标准!
最后,江流说:“总结起来,我的翻译作品,就是要对原文负责,对读者负责,对艺术负责!”
对原文负责,对读者负责,对艺术负责!
听到这句话,贺立三呆若木鸡,以他多年来从事翻译工作得出的结论,这就是最好的翻译理论!
贺立三拜服,他颤巍巍地问:“这真是你一个少年得出的翻译理论?而不是你家大人告诉你的?”
江流脸不红心不跳,回答:“正是本人得出的结论。”
“碰碰。”
贺立三的房门忽然被打开,贺立三急匆匆的跑出来,他来到江流面前,深深一拜,说:“先生受益匪浅,先生贺立三愿叫您一声老师!”
江流客气地说:“不用客气,现在,您愿意来参加文化沙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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