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鸢笑了:“那你去衙门告我。”
“啊?”王天宝没有明白,怎么她不按套路出牌?
“哪有人想要被告官的?”王天宝问,“你只要搬走把房子还回来就行了。”
“不!”詹鸢拒绝的干脆,“我就要你来告我,你不告我,饿就不搬走,我还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住进去,因为那是我的房子!”
王天宝见她油盐不进,想要动手,但想起张泗的描述,断定这个詹鸢不是善茬,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应该先离开!
所以王天宝离开了,而詹鸢有些犯难了。
他手里竟然该有张地契?
地契就是证明这个地方属于你的凭证,詹鸢有,可王员外为什么也有?县衙门能给一块地弄出两张地契来?这中间必然有大问题!
如果县衙门和王员外穿一条裤子,那即便是告到衙门,县衙门也不会认可她手里这张必然会说她是假的,那她的宅子就真的要属于王员外了!
所以,换个角度说,王天宝不让她上衙门是对的了!
话说此时京城,周禾悎为自己那天的冲动深深自责。他一直在找詹鸢,找不到人就只能去找周子铭求助,可在周子铭听到他来一的那一刻,一个震怒把他赶出了宇天监,让他愁上加愁。
“唉!”周禾悎又是一声叹息。
“你叹气做什么呀?”
周禾悎抬头看,眼前的人竟然是青禾!
青禾笑着,今天眨着两条辫子,看上去年纪非常小,但又格外领动可爱,让人根本想不到她现在竟然会是天伦山的代理掌门。
“你怎么来京城了,不是在天伦山做掌门吗?”周禾悎问。
“做掌门就不能来京城了?我现在虽然代管天伦山,但我还是宇天监的神官,回来看看总没什么不对吧?”青禾道。
周禾悎又是一声叹气,显然是没在意听她的话。
青禾蹲下来,在他身边:“我听你说你要国师大人帮你找人?”
“你都听到了?”周禾悎诧异。
“听到了啊!”青禾说,“怎么,詹鸢不见了?”
“她应该是生我的气,”周禾悎道,一下懊恼拍自己脑门,“是我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还,还对她不好!”
“过分的事情,什么事?”青禾问。
“就是,我占了她的身子。”
周禾悎又是一声叹气,但青禾的眼神里已经闪出了星星。
“什么,你们已经睡了?”
青禾非常兴奋,周禾悎没有想到她一个姑娘家竟然如此不矜持,听到这种事不但没有更加小声,还如此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好像还要知道更多的细节似的!
“姑娘,青禾姑娘请自重!”
“是谁不自重了?还占人家姑娘的身子,我可告诉你,詹鸢虽然跟我们宇天监的关系不大行,但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她在天伦山的时候从来没有跟男人过,你这小子,可不会是强迫了人家吧?”
周禾悎苦笑:“我能强迫得了她么?”
青禾想了想,点头说:“那倒也是!”
詹鸢那样法术高深的人怎么会被一个普通的凡人强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