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事?”詹鸢实在以外,她安分守己这么多年,在天伦山甘心做基层弟子,还要说她犯事?
青禾没同她多话,双手结印,几个印记后,一道无形的枷锁捆住了詹鸢双手。
詹鸢不屑一笑:“宇天监竟也做起了这种勾当,知晓了秘密就要被处死,究竟是哪位国师开的头?”
青禾将她拉出门口:“哪位国师?你可真多事,宇天监的过去你也敢打听?”
宇天监的马车停在一旁不远处,詹鸢回头看了眼周禾悎的宅邸,他此时站在大门前为她送行,神情十分复杂。
詹鸢被像押犯人一样被押上马车,青禾说:“你都算宇天监的常客了,我就不蒙你眼了!”
詹鸢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话说她之前在秘境里到了众妖的聚集所,他们利用秘境里的一切造出了房子,地窖等,日子过得丰富多彩,和凡人一样。这让她深受感动,尤其是发现他们还会做人类吃的食物,味道鲜美可口,也令詹鸢刮目相看!
最后那只大妖送她离开了秘境,从宇天监到周禾悎府上要一些时间,所以她到周禾悎府上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但最好是还能再晚一点!
青禾将找到詹鸢的消息千里传信给周子铭。周子铭站在高楼之上,雪白的单衬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镜子,将青禾送来的消息转送给玄疆。
在天伦山中,玄疆一直在等待周子铭的来信,等收到后,嘴角不免一笑。
“果然,她去找了那家伙!”玄疆说道。
他喜欢詹鸢,是的,他现在一点也不否认。但他更不能忍受的是詹鸢的心现在不靠向他,而是朝周禾悎靠拢。
那个嬉皮笑脸油嘴滑舌又不务正业的朝廷六品小官?
玄疆越想越来气,最后决定亲自去趟京城,将詹鸢带回来。
当然,此时的詹鸢完全不知道玄疆的这些打算。
她坐在马车里,想着等会周子铭会对她做些什么。
马车哒哒驶入宇天监,在青禾的注视下,詹鸢被几个神官押送到周子铭跟前。
他今天没穿官袍,就一件简单的白色单衬,流畅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带这些令人想入非非的神色,叫詹鸢看见了完全不同的他!
詹鸢心里还是很欣赏他的,毕竟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凡人能有这样的气韵,法力,已实属难得!
她还是挺喜欢周子铭的。
周子铭屏退众人,留下詹鸢一个人单独与他对话。
他坐下来:“你又纠缠子忧。”
“又?”詹鸢想了想,如果说的是她这次前去投靠周禾悎的打算的话,那她可能的确是纠缠。
“抱歉。”于是,詹鸢道了歉。
“道歉有何用,我和你说过,不要再去纠缠子忧,你不听,便不要怪我无情!”
詹鸢坦然一笑:“国师大人误会了,我与令弟只是纯洁的友人之情,再者,为什么你如此反感我,周禾悎他总有一天要结婚生子,难道他身边每一个姑娘你都要管,都要棒打鸳鸯不成?”
“他们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周子铭的回答令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