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现在已经取下来,没事了!”管家打开车门禀报说。
“知道了!”周禾悎道,这边还揉着脑袋,表情十分痛苦。
“很疼?”詹鸢问。
“嗯,当然疼。”周禾悎说,慢慢坐到一边。
詹鸢也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他身边,扳过他的头仔细瞧看。
他们俩挨得很近,詹鸢一心注意着他被撞到的地方,好像鼓起了个包,在头发里,不仔细看看不清楚。而周禾悎眼前鼻尖都是她脖颈处的气息,幽幽的少女身体里带来的的清香,不断萦绕,叫他面红耳赤。
周禾悎从不知道与女子相处竟是这样难堪,慌乱的手足无措,可又不敢动弹,就这样让她摆布。
詹鸢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药瓶。
“幸好带了!”詹鸢说道。
她替周禾悎上药,一点一点,小心谨慎。不用她招呼,周禾悎自己就一动不动,十分配合,不用担心她弄疼自己。
其实……弄疼了也没关系。
此时周禾悎心里还希望她弄疼自己,这样他就能找她的麻烦,就能戏弄她,叫她给自己一个解释,然后……
周禾悎想着想着,忽然苦笑,干脆地伸出手,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按倒在自己身上。
詹鸢愣住,忙抬头问:“你做什么?”
她倒在他的身上,紧紧相贴,而抬起头时,看见周禾悎脸上竟是欢喜得不得了得微笑,让她瞬间疑惑。
这家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痛的不得了?
周禾悎冲她笑得宠溺,说:“我不是玄疆那块木头,我能直面自己内心,想什么就做什么?”
詹鸢脱口而出:“想杀人就杀人?”
“能聊点好的吗?”周禾悎说,脸上还是宠溺着的笑容。
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没有放开,也不让她离开。詹鸢想起身继续给他上药,但周禾悎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到底要干嘛,这可是天伦山的药!”
“鼓起来一个包很快就好,但我现在对你的心意你不弄明白今后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你在说什么?”詹鸢没听懂。
周禾悎道:“就是……”
马车忽然又踉跄了一下,随后停了下来。
“少爷,到宫城门口了,要令牌!”
周禾悎和詹鸢如此暧昧的姿势呈现在管家眼前,周禾悎烦躁的叹了声气,从腰带上取下令牌赶紧扔给管家。管家也很识趣,拿走令牌马上关门,再也没来打扰。
周禾悎回过头,又恢复了温柔且蛊惑的语气,手在她腰间收了收,说:“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我也是喜欢你的,詹鸢,道姑。”
詹鸢眨了眨眼,对周禾悎,如果她只是一个人间小姑娘,此时定然会沦陷下去,任他摆布。
詹鸢笑了,笑得释然。
“你笑什么?”周禾悎问,道,“我说的字字肺腑之言,你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是个傻子!”詹鸢讲话也着实不客气。
周禾悎急了:“我怎么就是个傻子了,要是也是玄疆那种木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