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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怎么会在知道自己母亲死亡的真相后,竟然还能这么冷静的?
殷诚之冷冷地看了冷肆一眼,再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愤怒,甩手就往外走去。
而跟他一起来的人也默不作声地跟上去。
唐若娇被扔在这里,见他们根本没有带她一起走的意思,不由慌了,“站住!你们给我站住!你们带我走啊!”
一边喊一边焦急地转动轮椅,但是由于这里是花园,草地比较绵软,所以轮椅反而派不上用场了。
她心里急得要死,冷家的阴狠作风在她的心里留下的阴影不可不谓巨大,而她听说冷三少甚至比他那个亲爹还要狠三分!
突然,一双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需要我帮你吗?”
唐若娇回头,就对上了邵小少那张邪佞的脸,顿时打了个寒颤。
另一边,程以嘉见殷诚之终于走了,忙高兴地跑到盛夏旁边,“盛小夏你太棒了!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还好你没听了那贱人的挑拨!既然贱人都走了,那婚礼继续进行吧?”
盛夏觉得脑子沉重得厉害,突然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去。
冷肆在旁边一直注意着她,见她身体趔趄地要倒下,忙伸手去扶。
可盛夏就好像被电触到一般,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避,靠在了程以嘉的身上。
“盛小夏,你没事吧?”程以嘉紧张地托住她的手。
盛夏摇了摇头,抬眸望去,见男人的手还僵在半空,幽深的星眸仿佛坠入黑洞中,黯淡得找不到一丝的光芒。
盛夏的心隐隐一痛,正要解释,突然胃部涌起一股恶心,顿时一阵干呕。
程以嘉吓坏了,紧紧环着她的腰,“盛小夏,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冷肆僵在半空的手终于还是缩了回去,紧紧握了握,突然迈步上前,将小女人从程以嘉的怀里挖出来,打横抱起。
“诶,你们要去哪儿?”程以嘉见他一声不响地抱起盛夏就走,忙叫道,“这婚礼还没进行完呢!”
然而,男人仿若没听见,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
她无精打采地靠在他胸前,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惨白的,仿佛精气神一下子被抽光了一般。
这么痛苦……是因为他吗?
冷肆无声地收紧抱着她的手臂,就算是痛苦,就算是……厌烦,也不能离开他,他绝对不允许!
回到卧室,冷肆将盛夏放回床上,小心为她盖好被。
又去倒了一杯温热的开水,托起她的脑袋,仔细喂她喝了。
喝了水之后,盛夏又倒回床上,眼睛紧闭着,脑子里却像过山车一样转个不停,一会儿是殷诚之和唐若娇在婚礼上说的话,一会儿是十二年前母亲去世前对她说过的话,一会儿又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的好……
太杂太乱太痛了!她不想去想,真的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活下去!
可是现实却摆在眼前……
盛夏感觉到男人没有离开房间,深吸了一口气,“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