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
却见一条黑亮怪虫早已顺着一人鼻息钻入肺腑,那女人脸写满了惊恐眼见丁长生到来其整个人更是不要命的扑了上来。
“救我....救我...救...”
可话还没有说完,从嘴里淌出来的全是黑血。
下一秒,其整个肺腑也是从里到外炸了个干净。
丁长生又是一剑将黑虫一分两半,可这么下去治标不治本。
“一定要找到这怪虫的源头!”
事不迟疑,丁长生赶紧朝城内那些住人的屋里去。
可修为不再的他,即便是健步如飞可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耳边不断传来肺腑的炸裂声就好似冥冥间敲响的丧钟一般...
砰,又是一脚踹开屋门。
“小....小哥...”
这是最后一户,里面住着的正是一对外逃而来的母女。
她们也是丁长生来这座小城的第一个客人,平日里虽然交谈不多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交情也是让丁长生怒火中烧。
“来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一些...不错...”
只见一人手中正捏着一条胡乱扭动的黑亮怪虫,另外一只手活生生钳制住这女子的脖颈令其无法动弹。
而在两人身边早已一个胸膛炸开的女子没了生机,可其手却依旧死死抓住此人衣角不愿放弃。
丁长生衣袖里藏着神锋,袖箭更早已蓄势待发。
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没有完全把握对付眼前这个...
藩国戏法师!!
“我一路走来,这是我屠戮的第十座小城...”
“没想到,在第十座小城里才碰上你,可惜啊可惜...”
“可惜那些人都白白成了你的替死鬼...”
“你这若是到了阴曹地府,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啊...”
“丁大掌柜....”
丁大掌柜这四个字一出,丁长生便万般确定此人定是同京城里那些作乱的戏法师是一派的。
“冤有头债有主,你等受宁国侯挑拨犯了株连九族的死罪,与我何干...”
“好一个宁国侯,好一个与我无关...”
“你可知,在京城中有我多少亲人被那狗皇帝砍了头...”
“徐望北对漠北出兵,我等多少百姓亲人也因此横死当场...”
“这些流民却只想苟活在这里,做那塞外神仙...”
“不可能!!”
这戏法师一语说罢,手腕猛地一用力便是扭断了这女子的脖子。
殷红的鲜血顺着其嘴巴流向脖颈,而瞪大的眼睛里除了恐惧之外更有着浓浓的不甘。
强烈的刺激让丁长生牙齿紧咬,暴起的青筋任谁看了都看得出丁长生的此刻心中的愤怒。
这还是他头一次因为修为不在而怪罪自己...
初春小城,分外清冷。
手握神锋长剑的丁长生不顾一切的朝那戏法师杀来!
激射而出的袖箭如毒蛇吐信般直冲其面门,神锋妖剑悍然朝其哽嗓咽喉直直抹去。
那戏法师见状脸上露出诡异一笑,不慌不忙从衣袖里抖出一把短刀也这么同丁长生交起手来。
藏有神仙索的他根本不担心自己如何脱身,而他之所以这般只为了丁长生的项上人头。
丁长生一路隐匿身形...
可在漠北,有一户惹不起的势力可是出了大价钱要买其人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