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都问过了,这事是晚上发生的,没人看见。”傅沧云说。
不仅地点,连时间都掐的很准。
“你来这里到底想要看什么?”傅沧云问道。
我没有回答,接着问道:“文仔在出事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道。
也对,文仔常年不回家,大多时候不是待在咖啡屋里,就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睡大觉,问傅沧云肯定是不知道的。
说起来,以前一直不知道文仔家里的情况,一直觉得他那两套房和几辆车很有分量,现在和他的家境对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那家伙,该说他什么好。
我给安珍楠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才接通,她支支吾吾的说:“副、副店长,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的声音有些恐惧,就好像很担心我联系她一样。估计也是和文仔的事有关。
我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文仔出事之前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没有啊。”她敷衍的说道,像是恨不得立马结束通话,和我彻底撇清,没有半点瓜葛。
“你想清楚了再说!这关乎文仔的安危,要是文仔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好不了!”我不是有意要吓她,文仔危在旦夕,没有时间磨蹭,必须要逼她说出实情。
安珍楠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带着哭腔的说:“我就是个打工的,我真的什么事都不知道啊!你们别再难为我了,我求你们了!”
我往傅沧云看了一眼,文仔出事以来,为了找到我,恐怕他们没少找安珍楠她们的麻烦。
我道:“我不会为难你,你实话告诉我,文仔出事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发烧乏力,或者精神恍惚,亦或者什么奇怪的举动。”
“什么都没有,就跟往常一样……就是好像那段时间他比较困,经常打瞌睡,咖啡屋也比平时关门早……”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真有反常的情况!
我让安珍楠把具体情况告诉我,她能回忆多少是多少。
挂断电话,我又依次拨了迟静和郭娅的电话,提示是空号。她们直接把号码给停了。
“你发现什么了?”傅沧云道。
“文仔并不是在这里出的事,早在他昏迷之前就已经被盯上了。”我道。
如果是早就被盯上,那就有足够的时间做法收魂!
根据安珍楠所说的,文仔的状况大约是出现在他出事的前三天,这么一来,就是我跟麻老头躲进村子里没多久就发生了。
对方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极有可能跟文仔碰过面,向文仔问过我的事,因为没有线索,才向文仔施法,想要借此逼我出来。
我跟着麻老头躲起来,对方必定是试图找过我们,加上施法少说得需要一天时间做准备。
把这些时间算起来,就可以推测出文仔跟那人碰面的一个大概的时间段。
“调查一下,在文仔出事的前四天到前八天,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人找过文仔,文仔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