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他眼里都是那样顺其自然。
张青愣了一下道:“小兄弟,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诗心道:“张老板,这样似乎有些不公平吧!”
张青有些不解道:“小兄弟?一对一比式力气,大家都可以做证,怎么会不公平呢?”
看的人也都纷纷说道:“是啊!有什么不公平的?”
诗心却不理会他们,继续说道:“一对一比式当然公平,只是现在我已经拿出了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做赌注,按照规定张老板也应该出拿出五百两金子做赌注才对啊,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没有见到一两金子呢?莫非张老板一会输了想赖账不成?”
众人一听,这才又纷纷点头称是,称赞诗心考虑的周到,其实他们只是想看看五百两金子到底有多少,只想过过眼瘾而已,哪会真正在意比式是否公平,张老板输了是否会赖账。
张青听后,不由对诗心质疑他的这种态度极为不满,也似乎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气的嘴唇动了动,半晌才道:“哼!莫说是五百两金子,就算是五千两金子对我张青来说也是小事一桩,只是我觉得依小兄弟的身材和样貌,不是我说大话,这场比式结果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既然一会还要收起来,我又何必麻烦费力拿出来呢?这不等同于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听完张青的解释,想想也是这个理,既然结果已经出来了,何必又多此一举呢?
诗心却不管这些,看了看独孤天,转身又朝张青道:“哼,张老板,还没有比,你又怎么知道我会输呢?我倒担心的是我赢了之后,万一你拿不出这五百两金子怎么办?到时你人多势大,万一耍赖,我孤家一家,可是明摆着要吃亏的,既然是赌,大家自然都要把赌注拿出来,这样才叫公平对吧!”
“是啊!快拿金子出来。”
“莫不是没有这么多金子吧!”
众人自然又是一阵点头,纷纷催促他。
张青见大家都在催,顿时很是无奈,虽然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这样较真的赌客,可人家说的也很在理,既然能开得起这家赌馆,自然就要拿得出赌注,不管结果如何,这才公平。
他一念至此,便只好说道:“既然这样,小兄弟就稍等片刻,我马上去搬金子出来。”
他说完便看了看手里的五百两银子,不由轻轻的摇了摇头,似是觉得为了这五百两银子,去花费力气把自己的五百两金子搬出来,感觉不值,本想放弃比赛,可又觉得这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不赚又有些可惜了,犹豫了一会,他最终决定搬金子赚银子,这才又不舍的将五百两银放在桌上,转身去取金子。
这样一来,人们一听说马上有五百两金子可以看,于是围观的人自然也就更多了,此时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将偌大个赌錧围的是水泄不通。
诗心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虽然此时也很紧张,可看到独孤天就站在自己身边,一脸的平静,便什么也不怕了,心中也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许久,张青这才命了五个下人各端来五个小箱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子上,待放完之后,他又特意咐咐了几名大汗围着赌桌,以免有人见财起义,节外生枝。
待一切布置妥当之后,张青这才将桌上的小箱子一一打开,顿时一排排摆放整齐的黄金,闪放着耀眼的金光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刺得他几乎眼睛都睁不开,有的人甚至流出了口水,可想想张青的后台,自然又咽了回去。
诗心见每锭金子十两,每一箱里面放着两排,每排五锭,果然不多不少整整五百两黄金,这才满意的说道:“既然张老板如此爽快,我们就正式开始比式吧!”
张青这才朝那个大力士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比赛了。
大力士走到赌桌前,朝一张铁凳子上坐了下去,他的份量可着实不轻,刚坐下去,就从那张结实的铁凳子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诗心笑了笑,也慢慢坐到大力土对面的一张木凳上,将瘦弱的右臂撑在桌子上。
众人一见到诗心与大力士的胳膊,便已知道了结果,不由都轰堂大笑起来。
“这小子了太自不量力了,明明就是鸡蛋朝石头上碰嘛。”
“是啊!也不看看他那条胳膊,细的跟个牙签一样,怎么与那个粗得像大象腿一般的大力士比力气啊!简直就在自取其辱,白送人家五百两银子用,真是蠢到家了。”
“那倒也说不定,人家都说称陀虽小,可能压千斤,说不定这小兄弟还真有些能耐呢?”
总之在围观群众的众所纷纭中,诗心的小手与大力士的居手已紧紧的握在一起了,在外人看来,这哪里是比试,简直就是大人逗婴儿嘛,根本没有可比性,说大人也许还有些小瞧了大力士,应该说巨人才是。
众人一见二人此时都已准备好,不由都屏住了呼吸,再也不敢再说话,生怕打搅了他们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