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味,真是太让她怀念以前了。
正陷入自己的回忆中,不知不觉到了闫远的办公室,进入办公室前经过秘书台,小琪看到她笑了一下,但邢菲总觉得她今天的笑和平时的微笑不一样。
直到进入闫远办公室时她才领悟到笑得含义,屋内三个大男人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其中两个男人她记得是那天在酒吧里见过的。
三个男人的眼神都太具穿透力,邢菲干脆闭上眼不去看,闫远以为她实在不舒服,不管其他三个人,走到一面墙前,轻推,门翻转,邢菲偷睁眼睛,她之前从来没发现,这里还有内间。
闫远抱着她进屋后门又关上,把她放到床上,邢菲沾到床立马起来,起的猛又是眩晕,闫远黑着脸扶住她,“你搞什么鬼?”
邢菲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身上太脏了,怕弄脏你的床。”
闫远暗自叹息,“想洗澡?”
邢菲虽然迟疑但身上实在太难受,还是想要洗一下,点点头。
内间空间很大,邢菲不免感叹,他的办公室内间比自己整个家都要大了,难怪顶层都是他一个人用呢。
找到浴室,邢菲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站在花洒下,感受温暖的水流洒到身上。洗好后看到一旁的浴缸,她一直想在家中安上一个浴缸,但苦于金钱限制,现在这个豪华浴缸摆在她面前,她有些心痒。
她走到浴缸面前,放满水,脚刚放入就让她舒服的轻吟。
“你是在里面睡着了吗?”闫远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口传来,邢菲从水中慌乱的站起身。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邢菲害怕他真的进来,“等一下,啊!!”她刚要迈出浴缸的脚一滑,直直的摔到浴缸里。
门口的闫远心徒然被揪住,拧开门锁就要进去。邢菲摔得有些狠水淹没她差点溺水,她连忙撑起身子向上移,疼的她不敢再动。
听到门口的动静还是忍着疼将挂在一旁的浴衣拽下,费劲的胡乱套到身上,她不能让闫远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闫远进到浴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邢菲蜷缩在水里,头发还很湿,身上穿着自己的白色浴衣,浴衣有些凌乱的随着水飘荡,雪白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细白的小腿露出浴缸,小脚丫看着也十分可爱。
他的身体有了细微的变化,还是忍住先去把邢菲抱出来,她温软的身体贴着他,身上散发出他常用的沐浴露味道,自己的味道染到了这个女人身上,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闫远走时顺手拿了大浴巾,裹到邢菲身上,邢菲就像是一个粽子被放到床上,她到床上躺了一会,身体有些缓和,转身就钻入被子里。
只露出小脸,眼睛看着闫远眨巴眨巴,“你为什么去浴室门口。”
闫远看她的样子,再也冷不下脸,“不去你衣服穿什么?”
邢菲恍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那你把衣服给我吧,我穿一下。”
闫远把衣服丢给她,正好回浴室冲个冷水澡。
再回来时地上已经放了浴巾和浴衣,闫远接了杯水,拿了药,一并递给她。
邢菲觉得刚才的一折腾身体已经到极限了,无力的接过药喝下。
“你先休息吧,我去处理事情。”闫远安排好她出了屋。
邢菲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中暖洋洋的闭上眼,床很柔软,加上药物,她很快就睡着了。
屋外的几人看见闫远出来露出邪笑。
“里面挺激烈啊。”季北嘿嘿的笑着问。
闫远不接他这茬,办公桌前按下电话,冷声道:“新闻公关部总经理,解决掉。”
顾宸列听到这句话,从书中将注意力转移出来,“打给刘桑?”
闫远坐到沙发单人座处,赵钦风有些诧异,“不是要断了来往吗,怎么又联系了?”
“彻底惹怒他了呗。”季北回答
“不过说真的,你和屋里那位,”季北眼神示意内间方向,“和好了?”
闫远眼神也看向同一方向沉思。
——
闫远坐在床边,看着眉头微皱的人,他伸手小心敷上她额头,还好没有发烧,邢菲从小就是只要一发烧就很不容易好,每天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每每让他跟着揪心。
想起刚才季北的问话,“和好了?”
他们怎么算是和好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开始过,想来也是可笑,他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每当季北说自己对女人没有兴趣时,他都想说,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他唯一感兴趣的那个人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