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圣诞节过完了的三天之后,也就是那一年的12月28号,突然又有人找我帮忙看看身上的事儿。
而这次找我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帮我打造我的法器萨满刀的那个芳姨,要看事的也不是她,是她正在上高二的闺女。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纳闷问她:“芳姨啊,你家我姨夫不是自幼在道观修行的道士吗?孩子撞了邪他应该有办法治啊。”
可芳姨却沮丧地说:“他会个啥啊,他小半辈子在道观里就学了个打铁。”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也突然想起来了。
之前张姨跟我说过,芳姨的老公虽然是道士,但是道士手段他确是一样不会,年少时在道观里只学了一门打铁的手艺。
于是我就对电话对面的芳姨说:“那行吧,那你们领孩子来吧,我帮着看看咋回事。”
紧接着我便把我在哈尔滨新租房子的地址给了她。
我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我又回哈尔滨了的,想来应该是她们两口子先给张姨打了电话询问,张姨给她推荐的我。
半小时后,我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来的人正是芳姨一家三口。
芳姨还像我前两次看见她时那样,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
仿佛多年跟着丈夫打铁的生活并没有带走她的年轻时候的容颜。
而站在一旁的芳姨的丈夫,那个神秘的铁匠道士,这倒是我和他头一次见面。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他看起来有点太年轻了,要知道他可是闺女都上高中了的人。
可他乍看起来好像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皱纹,瘦削挺拔的身姿也颇有一点武侠小说中仙风道骨的意思。
而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们的闺女,这女孩同时遗传了父亲的身高和母亲的容貌。此时的她虽然只是高中生,却也出落地相当标致。
接着我把他们一家三口迎进了屋里,带着他们来到了我家堂口前。
按老规矩,该了解情况还是要先了解情况的,于是我便问起了芳姨:
“姨啊,电话里你说孩子这几天不对劲,从啥时候开始的,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
芳姨用手扒拉了一下自己闺女:“楠楠,你自己跟你这个哥哥说,这都咱自己家人,好好让人家帮忙看看。”
可这个叫楠楠的女孩却依然是低头默不作声,好像并不想当着我的面说出她遇到的情况。
于是我便顺着芳姨的话茬接着对这个女孩说:
“对的,我师傅和你爸妈都是老相识了,这么论我也算你的一个哥哥,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哥说。”
可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楠楠依然没有开口,最后还是一旁她爸爸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孩子前几天晚上出门去学美术,当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说胡话。”
“说胡话?她都说啥了?”我继续向孩子的父亲问道。
可这位铁匠道士仿佛是怕自己闺女尴尬,伸出手对着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让我跟他到门口去说这事。
我俩出了屋子走到了楼道里之后,我从兜里掏出了烟,我俩一人一根点上了烟之后,坐在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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