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反而,他们需要的是倾诉。
曾墨就这么陪着周十安,两人靠着墙壁仰望头顶的星空,听着周十安讲他和父亲的故事,从记事起,讲到现在。
一直讲到晚上十二点,周十安哭够了,讲完了自己的故事,也累了,歪着脑袋靠着校长曾墨的肩膀沉沉睡去。
曾墨只好背着周十安,走出天文馆,想了想,并没有把周十安送回寝室,而是送回了自己家。
“哥...你怎么才...”
穿着睡衣的熊栗打开门,看到曾墨背着个同学吓了一跳。
“没事,你去睡吧!”
让熊栗回去睡觉,曾墨便把周十安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休息,而他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貔貅,挪个地方。”
沙发上一向是貔貅的地盘,听到曾墨让他挪地方,貔貅给了曾墨个鄙视的眼神,挪出了一小快地,算是可怜这个铲屎官的。
“系统发布10月教学任务:高三月考上线1500名。”
“中级任务:兴趣课程“入门”14000人,“熟练”4000人。“精通”250人。”
“剩余功德点:17312点。”
十月,国庆节刚过,曾墨便收到了系统任务。
一万七千点功德点曾墨还没捂热乎,便给学校财务转过去一万两千点。上个月的六千多万现金,发完工资后所剩无几,曾墨转过去的一万两千点功德点兑换成现金,也只能维持学校运转两个月。
“钱啊,我要钱!”
这段时间,曾墨都被钱愁疯了,系统的支持现在只够学校运转,很多计划根本开展不了。
貔貅每个月给他吐的那点黄金,连塞牙缝都不够。导致曾墨现在看貔貅眼神都是绿的,琢磨着这头神兽要是给解剖了,能不能多掏点黄金出来。
这天一大早,曾墨正愁钱的时候,蓉城机场上空,一架金色涂装的定制版A380,缓缓降落到蓉城机场。
要是凑近了看,可以发现,飞机上的金黄色涂装,并不是飞行器专用漆,而是真的掺杂了黄金粉末,是妥妥的金飞机,飞机中的战斗机。
乘坐飞机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来自充满土壕气息的国度,沙特公主。
蓉城机场,蜀省复联为代表的的妇女同志,蓉城领导,以及蜀省各家上市企业的高管,纷纷翘首以待,等待这只沙特的金凤凰。
其中,以上市企业的高管,人数最多,为什么?因为沙特王室手笔大方啊,你去美国购物顶多买点写字楼游艇豪车不得了,人家在曼哈顿,那是一条街一条街的买。
要是能来蓉城看上了啥,一挥手投资个上百亿上千亿的,那这大蛋糕不砸得他们晕乎乎?
“站好站好,把领带系好,别在金凤凰啊呸,别在国际有人面前丢人。”
各界领导带着各自的队伍严阵以待,大批记者的长枪短炮蓄势待发,上千号人的迎接队伍,站在专门开放出来的迎机坪上翘首以待。
虽然说国内这两年心气儿高了,大家都不赞同对外国友人高规格接待,但是也要看人啊,接你美国欧洲国家,自然简单操办就行。
但是接金凤凰,那谁不把规格弄高点,多拉点投资赞助,谁是傻子。
但是浩大的迎接队伍中,也不乏有人,对金凤凰来蓉城的动机表示疑惑。
“诶,你们说,这金凤凰,不好好待在首都,陪他爸一起参加国事访问,一个人跑来我们蓉城干啥,看熊猫?”
说话的年轻人还没得到回应,站在前面的一个领导立马转身一顿劈头盖脸。
“你管人家来干嘛呢,都给我听好了啊,我们不管这只金凤凰来干嘛,哪怕她就是落在我们蓉城喝口水,我们也要拔她几根凤凰毛下来。”
拔凤凰毛?几个年轻人听到了瑟瑟发抖,这金凤凰怕是要落进土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