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看着西祠。
“你?”西祠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周围的时间已经停止,只有沈暖笑着看他。
“我怎么发现的?很简单啊,你爹我,根本就不可能会是氪金第一的大佬啊!”沈暖眼神清明,嘴角含笑,这辈子她都跟什么氪金大佬绝缘了,有钱当然是买房子!氪金会得到什么实质的东西吗?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装作沉迷的样子,西祠看着沈暖,沈暖只是笑也不说话。
“很简单,我不是很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让我们将这局棋盘全部推翻重新开始好吗?”女娲石的树枝同时穿过了沈暖和西祠的胸膛,洁白的火焰将两人包裹,可是两人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我以我所有的神力灵力作为交换,除非我死,否则你将不能再借助任何外力,你只能够以本我的形式活在这个世界,我们将不能再用任何神力、灵力,直到我们中的一人死去!”沈暖看着西祠,眼含疯狂,就让他们大胆的赌一把好了。
熟悉的白光再次闪过,沈暖看着眼前紧张的柏寒和杜凝,拍了拍两人。
下一秒,好几个水镜同时出现在了沈暖面前,一旁的西奈挠了挠头,这跟他没关系,是太阳做的事情。
沈暖叹了口气,揉了揉脸颊,对着西奈打了个手势,早晚都要过这一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出什么事情了,我感觉不到你的气息!”
“你疯了吗?”
“很好,看样子我不是唯一一个来骂你的。”
“看样子你想好了,那为师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岐山老人反而是这群人里最冷静的,看见沈暖的表情,他就知道沈暖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选择,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再追问的必要了,毕竟无论过去怎么更改,沈暖依旧是他的弟子,依旧是岐山的九先生,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等一下,让我们一个个来。”沈暖打了个手势,示意大家算账不要着急,随后示意西奈先关闭其他几人的通信,看向了震霜剑的通信水镜。
“我觉得我可以解释。”沈暖试图开始自己的表演,辩解自己是无辜的,一切都是西祠的锅,但是震霜剑是谁,那可是一开始跟随着沈暖,帮助沈暖逐渐适应这个世界的人,他也是最早开始共享了沈暖记忆的人,沈暖那套说辞放在震霜剑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是不是想说一切都是西祠逼你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全都是西祠的错,你也很无辜?”震霜剑挑了挑眉,将沈暖用于辩解的说法一句接一句的说出来,沈暖顿时词穷,只能默默移开了视线。
“说话。”震霜剑可不打算给沈暖喘息的机会,再任由沈暖这么做下去,还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我是觉得这样好对付一些,我们都不能用灵力和神力、魔力,只凭借天道之力,我觉得我的赢面会大一些。”沈暖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我还觉得你在想屁吃!”震霜剑没好气的回呛道:“你是靠猜的吧,完全靠猜,如果猜错了怎么办,在行动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跟我们商量一下,你就这么一意孤行,知道我们会有多担心吗?”
“我错了我错了。”沈暖果断认错,人嘛,该怂的时候就要怂。
“那现在怎么办?”震霜剑叹了口气,也不好过多的责怪沈暖,现在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了,沈暖也肯定不会改了,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你放弃了神力和灵力,连我们和你的联系都断开了,就更不要说你和你曾经那些力量的共鸣了。”这才是真正让震霜剑觉得头痛的事情,沈暖失去了和他们的联系没有关系,可沈暖如果连和当初自己本源力量的联系都没有,那才是麻烦事情。
“问题不大,你换个角度想想,至少西祠也没有办法用魔力了,我们两个的话,他好像惨一点。”沈暖想了想,对,没错,自己只是有点亏而已,西祠那边是血亏。
“你总有理。”震霜剑这话说完,消失在了水镜里,金铃索看见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仔细询问了沈暖的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让沈暖不要担心,京城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
挂断了震霜剑他们的通信后,沈暖联系上了太阳,对于太阳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沈暖忽悠起太阳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毕竟太阳又不是震霜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