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到陆地,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一个人会拥有那么大的恶意。
程谦低笑,“你不想要的,却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
她到底懂不懂,这张脸,用得好,便是一把最有力的武器。
无论苏胭再怎么拒绝,程谦就是不肯放人,他把行李箱给苏胭拎回了房间。
“在你找到房子之后,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我绝对不会阻拦,这样可以吗?”
程谦专注的望着她的双眼,不带任何掩饰与欲望,让苏胭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出他的善意。
“我……”
她张了张嘴,如果再拒绝的话,那就是矫情了。
“那好吧,真的谢谢您了。这段时间的卫生,就由我来打扫好了。”
“呵……”
程谦摇摇头,“你只管安心的住下就可以,房子每天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你的手适合佩戴这世上任何珍宝,可不适合用来做家务。”
他把行李放在门口,绅士的没有再进一步。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谢谢。”
*
隔壁。
程谦走进去,从柜子里取出药。
“换药了,我建议你最好跟你的经纪人联系一下,否则会让人以为你死了,且是那种尸骨无存。”
“嗤——”
盛锦书丢开手机,“没必要。”
那些人不是喜欢猜吗?那就让他们去猜好了。
“记得调查仔细一点,这件事要真跟那个老女人有关——”盛锦书眉宇间满是戾气,“那就让她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养老吧。”
贪得无厌的人,永远都不会学会知足。
更何况,盛锦书父亲留给她每个月的赡养费,足够她富足的过完下半生了。真不知道,年纪一大把了,手里要攥这么多钱做什么。
“放心,”程谦解开他头上的绷带,唇角微勾,笑意不达眼底,“她最好祈祷别被我抓到把柄,否则——”
他低笑一声,没有说完。
但彼此之间,已经心知肚明。
盛锦书嘶了一声,垂着眼淡淡提醒,“别太过分,把人玩死了可就不好了。这里可不是y国,做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哟?”程谦挑眉,“真想不到,有朝一日这种话我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论遵纪守法,我比你强太多了。”
“是吗?”
盛锦书舔了舔后槽牙,疼的他眉宇间的戾气掩都掩不住,“那要问问你一屋子的标本答不答应。”
“喂——什么标本,那是我的宝贝。”
“恶心。”
盛锦书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来,“对了,那个女人呢?走了?”
“没,被我留下了,在隔壁。”
“你该不会想——”
程谦耸耸肩,重新换了新的绷带,顺手绑了一个蝴蝶结。
“我并不否认,一开始确实产生了这种念头。”
“我操——你特么——”
盛锦书翻白眼,看着眼前的青年斯文俊朗,举手投足气质说不出的优雅。谁能想到他的本性竟然是那样的呢?
“真不知道老妈怎么把你养歪成这样,你换个目标下手吧,她好歹是我救命恩人,我总得护着她。”盛锦书拿起手机把玩,“你要是对她动手,可别怪我大义灭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