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果怎么跟他要的不一样啊?
“那我推他下湖,这不是在害他,反倒是帮了他呀!”
蓝正廷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悔不当初。
韩氏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紧接着无力的跌坐在椅子里喃喃。
“是啊……要是当初是你嫁给苏胭……”
那这些好日子,不就全都是他们父子的了吗?
甚至,仗着苏胭,他完全可以把蓝芩从萧贱人那里抢过来,再寻个由头,远远的把这对父子远远的打发走,眼不见心不烦。
“爹……你说什么呢?那泥腿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蓝正廷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
伺候韩氏的下人闻言瞥了一眼蓝正廷,面上不显,心里却撇撇嘴。
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能看得上你?
光是想想,他前些时候,特地被韩氏打发去买药丸,却看那药店门钱被围的水泄不通,门口更是无数马车轿撵,从上头走下来的人非富即贵。
有些是他曾跟着韩氏见过的,也有些,光是看气势就不凡,他却从不曾见过的人。
但无论如何,也都说明了一点,那个苏胭,是真的发达了。
仗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与卜卦本领,未来可期啊!
*
又送走了一位客人,苏胭吩咐青酒关门。
她捏了捏眉心,刚端起茶盏,肩膀就被人从后头捏了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她的疲劳。
苏胭勾唇,轻呷了口茶,伸手拉过蓝槐序。
对上他亮亮的眼睛,笑问:“开心?”
“自然开心。”
这些天来所见所闻,都是他待在侯府从未感受过的。以前的他跟那些被规矩束缚的男子没任何区别,就像是一个空壳,没有灵魂。
而现在,他才算是真正活了过来。
“你开心那我也开心。”
苏胭捏了捏他的手,站起来准备送蓝槐序回家。
“婚礼已经在筹办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服我请了最好的绣娘已经在赶工,应该能在下个月初三赶出来。至于宾客,你可有特别想请的人?我们给他发请帖。”
两个人相携朝外走去,青酒跟在后头捂嘴轻笑。
暗叹两人感情真好,实在令人羡慕。
“我有你就够了,”蓝槐序弯了弯眼帘,忽然想起,“婚礼的时候,阿涟哥哥应该会来吧?”
卫涟身体好后也开始在外走动,不过他性格淡然,倒是跟很多人都玩不到一处去。但跟蓝槐序志趣相投,两人一见面就成为了好友。
“当然。”
“阿胭!你现在去哪儿?我找你有急事,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跟我走一趟?”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忽然被人从后面打断。
她扭头看过去,王素正朝她走来。
“什么事如此着急?”苏胭挑眉。
“总之是急事!还是天大的好事!”王素喜滋滋的,拉着苏胭道:“若是你能把那贵人给治好,那从今往后,你在这盛京横着走,都有人罩着你!”
“那要是治不好呢?”蓝槐序问。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治不好那也是命,不会对你家阿胭有什么影响的。”王素调侃蓝槐序,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