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险路正中,伏兵尽出,一定可以重创曹孟德。”
吕布眉头微皱,心中却在快速的思索。
陈宫所说,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薛兰忽然开口说道,“公台所说,在下也知道,曹孟德从徐州赶回,应该有三条路可选。
第一条路,走小沛,一路平原,是最好走的一条路。
中间的路,就是公台所说的亢父之险路。
这条路从湖和丘陵中间穿过,一路上也有无数的险要地带,如果我军赶去埋伏,如果曹孟德真的从此路过,必定大败而归。
第三条路,当地人称泰山险路,从丘陵中穿过,是三条路中最险的路。
如果在此设下伏兵,曹孟德又恰好从此经过,只要进攻得当,一定可以重创敌军。”
听到薛兰的这番话,吕布眉头皱了起来,转头看着陈宫,缓缓问道,“公台,既然有三条路,你怎么知道他会走哪一条?
如果猜错了,我君岂不适无功而归?”
陈宫摇了摇头,“温侯,确实有三条路,但是走小沛这条路,我断定曹孟德绝对不会走。”
吕布一愣,“公台,这是为何?”
陈宫冷笑一声,缓缓说道,“小沛是徐州门户,一直有重兵把守。
曹孟德急于撤兵,肯定不愿意耽搁,所以他绝对不会走这条路。”
说到这里,陈宫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也不等吕布回答,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而第三条路,人称泰山险路,从山中穿过,就可想而知有多危险了。
曹孟德生性多疑,狡猾多端,就算他急于撤兵,也会担心我们半路设下埋伏。
而最佳的埋伏地点,当然就是泰山险路,只要成功,必可一战建功。
所以我敢断定,曹孟德也绝对不敢走泰山险路。
既然不能走这两条路,那他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从湖和丘陵之间穿过,回到鄄城。”
吕布皱了皱眉头,“公台,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埋伏在亢父?”
陈宫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只要我们派兵埋伏在亢父险路,一定可以重创曹孟德,就算他侥幸回来了,也无力再战。”
听到陈宫的这番分析,吕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陈宫解释的虽然很清楚,可是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徐州门户小沛虽然都会有重兵把守,但是绝对挡不住曹孟德。
而且听他二人所言,这条路最好走,吕布总感觉曹孟德会走这条路。
陈宫看到吕布迟迟不决,不由微微皱眉,“温侯,时间紧迫,机不再来,要当机立断啊。”
吕布正要说话,可是当他看到陈宫头上的血条之后,心中忽然一动,猛然想起孤独的咸鱼和柳叶飘飘。
他记得很清楚,孤独的咸鱼曾经说过,要回去翻看资料,帮自己打赢这一场仗。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曾经说过,兖州之战,按照历史进程,自己必败无疑。
那么,曹孟德从徐州回来,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