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妈万般不乐意去,但是她不去也得去。
她被保镖给拖走了,大门在外面反锁上,里面连窗户没有,她想逃都逃不掉。
贺一炀和表舅就继续他们白天没有做完的工作。
表舅忽然过来蹭我:“小鹿小鹿,看表舅一直都还在你不错的份上,你不必要闹成这样对不对?那小时候表舅对你多好呀,不但带你出去玩儿带你买好吃的东西。”
“还介绍漂亮的阿姨给我认识,让我做你的幌子是吗?”我接过他的话头冷笑着问他:“那这样,表舅你既然对我这么好,那就对我再好一点。你跟我说我外婆去世所有的细节,如果跟你无关的话那是可以独善其身的。”
他看看贺一炀不吭声了,我觉得这一家三口,我外婆的死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现在就把他们在我家里干活,他们一向这么娇惯自己,没几天就会受不了的。
他们会觉得坐牢可能要比在我家要来的舒服一些。
他们都各司其职,我听九婶说,他们一天都没吃东西,早上中午那顿丰盛的午餐他们不敢吃,但是到了下午的时候他们饿了吵着闹着要吃东西,我当然不可能给他们吃中午的那些,给他们白面馒头和咸菜,结果我那个表舅妈怪叫一声,说这种连猪都不吃。
于是我就告诉他们:“如果今天我吩咐你们做的事情没有做完,明天你们连猪都不吃的食物都没有。”
贺一炀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我,真的让我有一种错觉,觉得我自己真的是好过分呢。
回到房间我问容衍:“这么做你觉得怎样?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是过分了点。”他点点说:“过分仁慈了。让他们干活而已,这是最轻的惩罚。”
其实我是想过让家里的保镖每天揍他们几顿,保证到时候什么都说了。
可能我真的是年纪大了,手段太过分的事情居然做不出来。
算了,就现在这样他们也坚持不了几天。
我站在我房间的窗口,刚好能够看到贺一炀和他爸一左一右的,用皮管子给草坪浇水。
我那个表就一直在数落和埋怨贺一炀:“当时我就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再去赌了,不要再去赌了,结果呢你越赌越凶一下子输了那么多,你真以为自己是富豪吗?如果你不赌的话我们也不会到今天这个田地。你爸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粗活?”
“如果你少嫖一点…”贺一炀厉声反击他爸:“少把钱拿给外面的那些女人,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吗?还有也是你提议要回西城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一个相好的在西城,你还指望她能够接济你,那些女人贪图的都是钱是,你年老色衰谁跟你讲心?”
哈,我还没有用离间计呢,他们父子二人就掐起来了。
表舅很生气,用皮管子里的水去呲贺一炀:“你这个小兔崽子,还不是你没本事,当年你如果能够搞定简寺鹿,我们现在就是他的公公婆婆,还用在这里受苦吗?”
贺一炀扔了手中的皮管子,和他爸爸扭打起来。
这父子俩的感情本来就不怎么样,一点点事情就可以变成燃爆他们的导火索。
我站在窗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容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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