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于小轮胎说已经是最犀利的骂人话了。
看到西门双目圆瞪的样子好像比我还愤怒,其实我从今天早上在机场看到他们开始,我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愤怒。
西门撸起袖子开始捏自己的指关节,捏的好响,我生怕她把自己的手给捏断了。
他们下意识地往沙发里面躲了躲,我把西门给拉走了,拉进餐厅,她问我:“那几个贱人怎么在这里?”
“容衍帮我找到他们,我们从机场把他们给接回来的。”
“接回这里做什么?他们不是害死了外婆嘛,报警把他们给抓起来呀!”
“没有证据。”我无奈地耸耸肩:“当年贺一炀也被关过但是因为证据不足,后来就把他给放了。那个方医生死了你知道了,他太太在牢里面什么都不肯说。”
“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对了,你们把他们弄回这里来做什么?”
具体的我还没想好,报警没有用,但我又不能把他们给就这么放在外面,所以就先把他们给弄回来了。
我在餐桌边坐下来,原来我对整人一向都是很有办法的,但是今天我就忽然一筹莫展,非常忧愁。
西门来了精神,往客厅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你瞧他们低着头,都不敢看咱外婆一眼的德性。咱外婆不是有一个香堂吗?把他们安排去天天给外婆的香堂上香送进磕头,打扫卫生什么的,保证会把他们给吓得不轻。”
这倒是一个挺好的主意:“然后呢?吓完然后呢?”
“走一步算一步嘛,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估计光是这样就能把他们给吓的差不多了,再然后说不定他们害怕就说出了实情,你觉得呢?”
我觉得西门有点盲目乐观,不过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反正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九婶做好了午餐,她是认识贺一炀他们一家的。
午餐很是丰富,九婶一样一样的端上桌,咬牙切齿地道:“我真恨不得往里面撒一把老鼠药,毒死他们。”
“那可不行”我笑着说:“别干和那些贱人同样的事情。
“小鹿,我可以做证人呀,那时候我看到他们和方医生来往的挺频繁的,好几次方医生都坐贺一炀的车走,我去跟警察说,把他们都抓去坐牢。”
“九婶,你在我这里做了那么多年,你的口供没有切实的证据,而且警方会觉得有偏袒的嫌疑。”
“偏袒什么呀?我真的是看到了。”
我让九婶去叫他们过来吃饭,九婶知道我不会是真心想请他们吃大餐的,便去叫了。
保镖押着他们过来,看着这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他们呆呆地站着看着不敢走进来,我笑着跟他们说:“怎么了,亲人们,一起进来吃午餐呀,你们坐飞机坐了那么久,飞机餐早就消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