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嘉许离了婚,现在我就是一个自由人了。
我又恢复了未婚的状态,西门兴致勃勃地开始操办我和容衍的婚礼,说我们这次婚礼一定要大办,大操大办,大办特办。
我说她皇帝不急急急死太监,容衍还没跟我求婚呢办什么婚礼?西门瞪我:“你跟容衍之间还需要这些繁文辱节吗?”
我说当然要了。
西门就说我作,我跟她简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问她:“你跟富忻城的事情搞得怎么样了?”
她说:“没怎么样,就那样。”
自己的事情还没招没落的。我:“你什么时候把自己给推销出去再来管别人的吧。”
不是我不想跟容衍结婚,可问题是容衍真的没跟我求婚呢。
我们从新加坡回来之后他就气定神闲的,把他在海外的那些业务和事业重心都准备放到国内来,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一大清早就不见人了,还有他虽然住进了我家,但是他不跟我一个房间呀。
我还住我的卧室,他住客房。
偶尔早上在走廊里面见面,我们会亲切而又友好的互道早晨,然后一起携手去餐厅吃早餐。
所以我觉得我和容衍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五六年前,纯洁的不能再纯洁。
所以我心里也有点憋气,他若是这次不好好的向我求婚,那我绝对不会跟他主动提的。
我都想好了,这个期限我也不会无限拉长,我给他半年的时间,如果他还毫无表示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我就去像富忻城那样去相亲,一天相个十个八个的。
转眼到了我的生日,距离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我跟自己说等过了我这个生日那容衍还一点表示都没有的话,我立马去相亲。
他真的毫无表示,因为他好像忘掉了我的生日,而且晚餐都没有回来吃。
九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富忻城和西门都在,小轮胎的生日歌都唱了三遍了容衍还没回来,打他的电话就是无人接听。
我已经到了快翻脸的边缘,西门还试图帮他讲话。
她说:“容衍这段时间特别忙,他要把海外的业务逐渐放到国内来,你说他那么做为谁呀?还不是为你。”
“关我屁事。”我立刻否定。
“这样他就不用东奔西走了,就可以长长久久的跟你待在一起。”
“所以他忙得连我生日都忘掉了。”
“那好男儿嘛志在四方。”
呸,她的理由未免太牵强。
我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我心里真的是很生气。
切蛋糕的时候他们都让我再等等,结果我们从9点等到了11点,宵夜都来了两旬,吃的我实在是吃不动了。
小轮胎第2天还要上学,幸亏蛋糕不怕冷,要不然的话早就冰冰凉了。
我说不等了切蛋糕,我把蛋糕切了,一人分了一块,吃的脑满肠肥的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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