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猜。
我的乱炖太难吃,我放弃了。
我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把容衍给灌醉。
他只要吃一口菜,我就向他举起杯。
他一杯酒喝下去面不改色,我却喝得呲牙咧嘴。
说真的,我不太喜欢葡萄酒的口感又酸又涩,据说越酸越涩是好酒。
就像我同样不能欣赏白酒一样。酒这种东西,在我的理解范围内就是用来把人给灌醉的。
一瓶红酒居然不够喝,我的酒量噌噌上涨。
我大着舌头跟容衍说:“??再去拿一瓶酒。”
然后他就真的去拿了,再然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到容衍颀长的背影,走出餐厅门口的时候,我的脑袋就砸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早上我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地从床上醒来,脑袋疼的厉害。
一摸额头鼓出了一个大包,我冲到洗手间去瞻仰我的尊容。
我好像寿星公或者是鹅,可以曲项向天歌的那一种。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我脑袋砸到餐桌的那一刻,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再也不知道了。
我看看自己,是昨天晚上的睡衣,衣着整齐,看来我期待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但连容衍的床没爬上去,险些连自己的床都爬不上去。
我洗漱完垂头丧气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在走廊里遇见了容衍,他正靠在栏杆上看着我,唇角含着一个戏谑的笑容。
我跟他说:“嗨。”
他问我:“还疼吗?”
我反问他:“疼是什么?”
他向我走过来,伸手碰了一下我额头上的大包,我立刻痛地叫起来。
他笑嘻嘻地告诉我:“疼就是这个。”
“容衍你变坏了。”我咬着牙,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可不会这样。
他仍然笑嘻嘻:“我去拿药箱,你在楼下餐厅等我。”
“怎么今天的早餐就是吃药?”我也只能跟他斗嘴来挽尊。
餐桌上放着早餐,容衍已经把早餐给做好了,他还真是贤惠。
居然不是白水煮鸡肉和白面包什么的。
是奶油蘑菇意面和番茄西洋菜牛肉汤,一大清早就吃的这么油腻,太合我的胃口了。
我拖过来就吃,容衍提着药箱走了进来:“你也不怕我在食物里面下毒。”
“你都没在酒里下毒我还怕你在食物里下毒?”我吃的头也不抬,他坐在我的面前,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脑袋从盘子上给抬起来。
“??干嘛?”我满嘴都是奶油意面的汁。
“先帮你把额头处理一下。”
“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帮我处理?”
“处理过了,今天早上再处理一下。”
他在我脑门上喷消肿的喷雾,凉飕飕的,一股中药的味道。
到现在开始我才认真地端容衍。
真奇怪,他今年好说也有29岁了,但是还是少年感十足。
原因是什么呢?是因为他过于白皙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皮肤呢?
还是因为他的发丝软软的搭在前额呢?
还是他唇红齿白的皮肤嫩的都可以掐出水呢?
还是他清澈的眼神?
我说不好,反正容衍就是容衍,我看了一百个顺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