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瓶水,然后把药给嘉许喂下去。
他沉沉地睡着了。
虽然这里条件挺简陋不那么豪华,不过有浴室。
我赶紧进去洗了把澡,衣服通通扔进洗衣机里,穿了浴袍从里面走出来。
嘉许还在床上睡着,他的脸不发白了,但是越来越红。
就好像是一个已经熟透了的番茄。
我再过去摸摸他的脸,比刚才烫多了,那什么退烧药一点用没有,怎么还会越来越烧?
这岛上又没有医生。
这时嘉许掀开眼皮看了我一眼跟我说:“??我没事的,简寺鹿。”
他的声音嘶哑,然后他又闭上了眼睛。
我把他翻过来去查看他的伤口,发现他的伤口在渗血。
我又出去问老板要了药箱。可能是刚才船上药箱里的纱布受潮了,有点发霉。
我把纱布拿下来重新消毒再帮他给包扎好。
嘉许一直都没动,昏昏沉沉地睡着。
这几天的经历我和嘉许江西相处,我觉得我们不再是敌人了,而是变成了盟友。
他有他的伤心事,我有我不可不堪回首的过往,虽然我的不堪回首的过往里面嘉许也搀了一脚。
但是我觉得那些都可以当做铅笔字用橡皮擦擦掉。
我为这世界上我少了一个敌人而感到欣慰。
我把那沙发拖到床边来。晚上我在店里点了晚餐,但是嘉许没吃,我只能喂进去一点水,其他时候他都人事不知地躺着。
我吃了一点就躺在大床边的沙发上时不时地支起身子看他一眼。
嘉许的身体素质好又年轻,我想他应该没事的。
我只想等到他第2天身体稍微好了一点,我们就坐船离开这里。
到了新加坡他就可以进医院接受正规的治疗了。
像我这种连半瓶的醋都没有的赤脚医生,别把人家给治坏了。
我把两只手垫在后脑勺上,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夜里真安静啊,安静的我都能听到窗外从不远处传来的海浪的声音。
哗的一声打在礁石上,又是哗的一声海浪又退下去。
一浪接着一浪,就好像是催眠曲。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快要合上了,忽然我听到了嘉许在喊我的名字。
“??简寺鹿……”
他终于醒了吗?我赶紧从沙发直起身来去看他,但是他并没有醒,却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简寺鹿……”
这是烧糊涂了,在做梦吗?
我趴在他的耳边说:“??我在我在,你是不是想喝水?我去拿水给你喝。”
“??别走。”他闭着眼睛低喊,表情痛楚。
我就趴在床边看着他:“??我没走。”
“??简寺鹿,别走。”
他没在跟我对话,他应该听不见我的声音。
他好像是在做梦,还是他昏迷的胡言乱语?
我就趴在那儿呆呆地看着他,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痛苦低吟。
“??简寺鹿,简寺鹿……”
他反复的喊着我的名字,每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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