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劝慰他:“??你也不要那么着急,一定会找到的。”
“我知道我这种话很苍白,但是现在我只能这样安慰他。那不然呢?
我吃完早餐,嘉许接了一个电话,他就去打电话了,我便打给富忻城问他简氏的情况。
他对我忽然不告而别到新加坡去非常不解。
他在电话里问了一大堆,但是我都没有正面回答。
简氏有他和富大川帮我盯着,现在还有西门,西门专注帮我传输公司里的小道消息。
我又打电话给西门,西门说容衍走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
“??带着他的太太今天早上就走了。”
“??那小轮胎呢?”
“??在上学,早上我去送的,你放心吧,容衍就算是要带走小熊他也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就把他给带走的,他不是那种人。”
我对容衍忽然从我家离开感到有些震惊。
我原以为他会在我家里打持久战,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怅然所失的感觉。
虽然我对容衍住在我家里,跟他和他太太抬头不见低头见很不安,但是他忽然走了我又觉得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怎么样?是不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见我好长时间没说话,西门说。
“??空你个鬼,你不仅要好好工作,小轮胎我就全权交给你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跟嘉许到新加坡到底有什么事?”
她还不死心的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真是对她烦之又烦:“??不关你的事,你别问了,八婆。”
我挂掉了电话躺在沙发上。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跟嘉许来新加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完全帮不上忙。
他很忙,早出晚归的。
有时候他赶得上晚餐回来就会做给我吃,有时候我就点餐。
就在这里百无聊赖的待了一个星期之后,我觉得这么待下去好像不是个事儿,而且大海茫茫的,他妈妈的尸体早都不知道被海水冲到哪里去了,一时半会怎么可能找着?
我在新加坡待着也不是个办法,虽说简氏有福富大川帮我盯着我放心归放心,但是也不能总是不管呀。
于是在嘉许这个晚上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嘉许,你妈妈的事情是不是还没有眉目?那如果再这样的话,我也帮不上忙,我看……”
我还没说完呢,他换好了鞋支起身略带兴奋地跟我说:“??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天台风过后在南海西部那里有一个岛,我妈妈好像被当地的居民给捞起来了,现在我要过去认尸。”
“??真的吗?”我也又惊又喜。
这样一来,嘉许找到了他妈妈的尸体那我就可以回国了呀。
那他看着我犹豫着:“??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好像也不太好,你要不然陪我一起去?”
我想了想就答应了,因为我是说我来陪他找他妈妈的,结果一直待在这里一个星期了连大门都没出去。
我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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