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说我也不关心,只不过他把自己惯成这样子,肯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自己的事情都管不过来,我何必还操这个闲心。
我又从冰箱里拿了几瓶水放在他的手边。
“你有vc泡腾片吗?或者是维生素c?”我忽然想起我的包里有,然后就跑去拿了来倒出几片塞进他的嘴里。
“??等会你把这些水喝掉就会好一点,虽然你不会死了,但是我敢保证你明天早上起来头一定会疼死你。”
久病成医,我前两年因为公司应酬的事情,经常会喝的七荤八素。
我准备回房间,听到嘉许在我身后说:“??简寺鹿可以陪我坐一会儿吗?”
只要他不说让我陪他睡一会儿,坐一会儿是没有问题的,反正我现在也不困。
我说可以,然后就回到了沙发上坐在他的面前,拖着腮看着他。
“如果你不介意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忧愁的话。”
“没什么。”
“??说出来可以驱散你心中的郁结,总比借酒浇愁要好吧,你看我难得这么亲切愿意听你诉说。”
他两只手捂着眼睛,抬起头来又从指缝里看着我。
真是见鬼了,从指缝里射出来的光仍然是那么忧伤。
忧伤的仿佛唱机里面正在播放一首而悲伤的歌。
“是一个很矫情的理由,你要听吗?”
再矫情也不影响我八卦。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完全的挡住了他的整张脸。
所以他的声音也是从他的掌心中发出来的。
有一些些的含糊不清,但是仍然能够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我爱的女人不爱我。”
我愣了一下,这个我是真的愣了一下,我没想到嘉许会跟我说这些,我原以为他会跟我说关于他的事业方面或者是家族方面的事情。
但是没想到是关于感情的。
所以我也不加思索地就问他:“那个被你看上的不幸的女人是谁?”
他没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却长久的从他的指缝中射出来,一直看着我,直勾勾的。
一开始我还后知后觉的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当我察觉出他眼神中的热烈的时候,我有点呼吸不畅了。
忽然,他说。
“??当然是你。”
他开玩笑吧,他喝醉了吧,他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我吗?
我记得,若干年前,他就跟我说他爱上了我。
所以现在他又故伎重施吗?
我跟他的眼神对视了片刻,然后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困死了,我要去睡觉。”
“所以简寺鹿,你现在这个德性是因为你害怕了吗?”
“我害怕什么?”
“你害怕我说的是真的。”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天底下爱我的男人多了,从我们简氏一直排到了添西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是吗?”他走到我的面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