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一开始我真的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有一个人从天而降跑来跟我说他是小轮胎的爸爸?
那如果这个人是的话,刚才咖啡馆的那个又是什么?
从哪来那么多牛鬼蛇神?
我的保镖把那个男人给拉开了,我看着他叫嚣的脸,我忽然想起来了。
哦,这个人还真的是我的物理老师,他姓严。
上学那会儿就听说挺好色的,经常有意无意的会揩我们女同学的油,只不过因为我家庭的原因他不敢靠近我。
他现在跟我说那天晚上在学校酒店的那个人是他,打死我都不信。
我稍微往上联想一下都觉得恶心。
保镖们把他拖到角落里,我离他远远地站着。
“严老师,你好歹也为人师表,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
“那个时候我也年轻气盛嘛,再说我也喝了酒,所以事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不过你放心吧,小鹿,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
我简直不能看他那张泛着油光的脸,还有他被香烟熏得黄黄的牙齿。我烦躁地挥了挥手,这种人我完全可以不用理他,但是既然他言之凿凿的,那我就??给他也做一个DNA检测吧,反正做一个也是做做两个也是做。
我跟保镖说:“拔他的一撮头发下来,然后联系富忻城。”
“好的。”保镖应着,我就自顾自地往前继续走,走了两步我失去了兴致回头跟其中一个保镖说。
“你去把车开过来,我不想走了。”
本来我想想慢慢的逛回去的,但是现在我被这个人搞的都不敢一个人走了。
我生怕不知道从哪里又窜出来一个人跟我说他是小轮胎的爸爸。
本来下午那个咖啡馆的人我还真有一点半信半疑的,但自从这个严老师出现的话,我就能够断定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来讨便宜的。
我回到家,西门他们正在客厅等我,西门见我过来赶紧迎上来,压低声音问我:“怎么样,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问哪一个?”
“什么哪一个?”她有点莫名其妙。
我就跟她说了我下午的奇遇,她睁大眼睛:“这些人还真不要脸啊。”
“在有利可图的时候,脸对他们来说算什么。”
“连你们学校的老师都闻风出动了。他还有没有师德?”
我一想起他刚才跟我说的,小鹿那天晚上在酒店里面共度良宵的是我们俩,那个嘴脸我都想吐。
九婶过来说开饭了我都没什么胃口,我跟九婶说:“我先去洗手间里面吐一会儿再来。”
我走进洗手间,听到九婶在问西门:“小鹿是不是着凉了,怎么会想吐?”
“她不是着凉了,她是被恶心到了,现在的人啊,真没节操。”
还没开饭的时候富忻城的电话就打来了,他说之前咖啡馆的那个人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他又问:“怎么下午保镖又送来一个。”
我说:“怎么样?”
他说:“不是的,26条基因对比没有一条是对上的,八杆子打不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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