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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碰了杯之后,我就赶紧逃之夭夭。
嘉许说他很欣赏我这种谨慎的态度,但是我完全可以放心。
西门并没有参加我的婚礼,她说她很想当伴娘,但是她不想看到我和嘉许走进结婚礼堂的情景。
她不想来我也不逼她,富忻城是我在结婚当天才告诉他我和嘉许结婚的消息。
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绝望。
我知道他不是还对我心存幻想,我跟容衍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因为他知道我不但不爱嘉许,我还很恨他,他不想让我嫁给恨的人。
其实对我来说无妨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对简氏有好处的事情我都会做。
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好像听到酒店外面有很嘈杂的声音,我也没有理会,很快那个些骚动就消失了。
我想过有可能是容衍,他会千里迢迢的从西城赶来新加坡阻止我的婚礼吗?
明知道不可能,应该不会吧,或者他又来视察他的葡萄酒庄园,只是顺便路过刷一下存在感而已?
所以我连问都没问嘉许。
我跟嘉许的洞房花烛夜,因为我做过流产手术还没超过10天,所以他不能碰我。
他还很有绅士风度的让我睡他的大床,然后他也准备躺上去。
我没有拒绝他,因为这是他的床。
跟嘉许决定要结婚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不碰我,现在我可以借口流产手术,等到我的身体恢复了嘉许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吃干抹净,所以我得提前给自己做好心理疏导,就权当被鬼压。
婚前我已经跟嘉许说清楚了,我的生活和工作重心还是在国内的西城,因为简氏和简家都在那。
当然嘉许如果到西城来的话,他就可以住在我家,不用住在酒店。
至于他家这儿如果他有需求的话,我可以每两个月跟他回来住一阵子,嘉许同意了。
但是他提出要度蜜月,我跟他说:“你看我现在的生理情况跟你一起度蜜月,什么都做不了,度蜜月有什么意思?要不然你等我身体好些了我们再补度蜜月。”
嘉许也同意了,所以我在新加坡呆了三天,新婚第四天我就准备回西城。
因为嘉许当然不是只有西城跟我合作东山那个项目的工作,他还有嘉和行分散在世界各地的生意的要去打理。
所以明天不只是我一个人要飞,他也要飞。
我对于这种生活状态还是挺满意的,至少我不用天天面对着嘉许。
现在对我来说只不过多了一个名义上的老公,偶尔等到我见到他的时候,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再见招拆招吧!
第二天我就要回西城了。
提前我跟嘉许已经说好了,他同意以我们两个的名义收养小轮胎,在这之前我也让富忻城去办了所有的手续,
因为嘉许他跟我不同一个国籍,所以办起来又有些难度,后来嘉许亲自出马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
我应该庆幸我找了一个好老公,哦不,我是靠了一个好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