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里清新羞涩的像一株薄荷一样的容衍,什么时候变成了攻击力如此强大的小狼狗?
我对这个变化始料未及,但是嘴唇却被容衍给堵上了。
半个小时之前我们在车里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运动,现在继续。
我可以想象,监控室的保安们看到监控视频里的这一幕有多乐不可支。
不过容衍把我堵在角落里,我的人完全缩进了他的怀里,摄像头根本照不到我。
等到电梯门开了,到了我们要的那个楼层,容衍抱着我走出了电梯。
再接下去的描述就少儿不宜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看过毛电影,那是在贺一炀他爸的电脑里。
看过那一次之后,我对男女之事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原来把身体扭曲成各种不可能,女主角在简陋的床上哼哼哈哈咿咿呀呀,可以摧毁了我对男女之事的美好向往。
可以说容衍是重新燃起了我对这种事情的热情。
原来有的时候我觉得孤独和寂寞不,但是心灵上的也是肉体上的。
这两年来,我除了商业会谈的时候和男人握过手,然后就是我喝多的时候富忻城搭着我的肩膀把我给弄回家,除此之外我就没有和其他男人过多的接触过了。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仍然不忘讲我那句霸总的台词:“??男人,你是我的了。”
我电话忘了关机,西门锲而不舍死不断气的电话声很是干扰我的情绪。
我的电话在床头柜上嘶鸣呻吟,我在容衍的怀抱里伸长手臂,把电话拿了过来,喘息着接通。
“??干嘛?”
“??简寺鹿,你们怎么还没有回来?我算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你自己吃吧,不要等我们了。”
“??我可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呀,我一个人哪能吃得完,小熊等你们都等得睡着了。”
“??那你就当做宵夜,或者是明天早上的早餐吃,就这样。”我挂掉了电话,扔的远远的。
容衍躺在我的枕边,我们四目相对,恍如隔世。
冷静下来了,这画面似乎有一丝丝的尴尬,最适合胡说八道了。
于是我就跟他讲。
“??你入狱没多久,我就去医院查出来我怀孕了。”
容衍本来都已经昏昏入睡了,听到我这句话整个人又亢奋起来。
“??那孩子呢?”
“??当然是流掉了,难道还留着煲汤啊?你也知道那时候我那么恨你,肯定不可能生下来,而且我才20岁,我还会拖一个油瓶吗?”
容衍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我撒谎的时候瞳孔会扩大还是缩小,但是像我这种人身经百战天天撒谎,容衍肯定也分辨不出来。
“??简寺鹿,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容衍说话的时候,声音居然有一丢丢的抖,哈,他相信了。
“??谁要你那个时候骗我?你害得我弄死了我亲生的孩子。”然后我就转过身装作哭泣,把脸都埋在被子里,其实我是在笑笑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