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感情纠葛呢?”
“没有。”富忻城摇摇头:“到底什么事啊?”
“需要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我仰面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却睡不着,我向他挥挥手:“跪安吧...”
“那你好好睡一觉。”富忻城帮我把被子盖上,然后就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的灯罩里射出温暖的灯光,将白色的墙壁运染成淡淡的粉色,墙壁上还有一圈一圈的螺旋状的光晕,看得我头晕脑胀。
不可能,是富忻城没有查出来而已,容衍亲口跟我说的,他的爷爷和我的外婆是死敌,死对头,希望对方魂飞魄散的那种仇恨,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一定是容衍的爷爷回国之后发现我的外婆已经中风了,不是他的对手,他懊恼不已才会把矛头转向我。
对,一定是这样。
他们不是没有关系,只是隐藏的比较好而已。
我度过了胡思乱想的一个晚上,第2天我去公司开早会,开完会还要去学校考试。
会议散了之后我就到处找富忻城,在走廊尽头找到他。
他刚接完电话,手机还没塞进口袋里。
“查到了吗?”
他看看时间:“我跟侦探约好了在咖啡店见面,你有没有空跟我一起去?”
“我要去考试。”我想了想:“20分钟,反正以我的水平就算迟到20分钟,我照样能够考得很好。”
我跟富忻城到了咖啡店没多久,那个侦探就来了。
我紧张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他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们的面前,我最讨厌故弄玄虚的,这些私家侦探都喜欢来这一套。
我一边拆纸袋一边问他:“容鹤跟简美兰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甚至不认识。”
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声音大的连邻桌的人都回头看我。
我解了半天,终于把牛皮纸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里面的东西通通倒出来。
“我调查的很仔细,容鹤是东南亚的富商,做的生意和简美兰女士做的生意完全不同,他们没有任何交集,也互不相识。容鹤一直没有回国,只是在两年前才回国,那时候简美兰女士已经病入膏肓。”
“她没有病入膏肓,她只是中风而已。”
“我查的一切都表明他们并不认识。”
我傻了,真的完全傻了,我把那堆乱七八糟的资料都看了一遍。
没错,他调查的很仔细,容鹤祖宗八代他都差不多挖出来了。
我也大致了解了容衍的身世。
容衍是容鹤不被承认的一个儿媳妇生的,他的儿子娶了容衍的妈妈,因为不被容鹤接受,所以那对苦命鸳鸯就私奔了,结果两人遭受了车祸,双双去世,只留下生下不久的容衍。
而容老爷子一生无其他子女,只有在临终前找到了容衍,所以他的庞大家产只能留给容衍,不存在立那种稀奇古怪的遗嘱。
也就是说容衍骗了我...
也就是说容衍只是想激起我的愤怒...
他让我愤怒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我作伪证,从而达到他替我坐牢的目的。
我一身大汗,落地窗外的阳光直射我的眼睛,光强烈的我的眼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