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送到了医院,因为我一身都是血,警察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受伤了。
容衍穿着病号服被带上了警车,他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极小声地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都别说,等律师来。”
然后,容衍就被带走了。
我惶恐地问警察:“为什么他被带走了?”
“我们冲进去的时候,他手里拿着凶器正在殴打伤者。”
“什么凶器?”
“一个铁架子。”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容衍会拿着铁架子,他刚才只是进去看一下方宏闵死了没有。
我错愕的:“他没有打人...”
这时,容衍乘坐的车从我身边开过,容衍在车里看着我。
他跟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摇头什么意思,他是让我什么都别说。
可是,打人的人明明不是他,是我。
不过,一切等律师来。
我被带去了医院检查,除了吸入了一些乙醚有些晕眩的状况之外,其他的并没有大碍。
不过,方宏闵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我从检查室里出来的时候,听到一个警察在对另一个警察说:“确认死亡,通知家属吧!”
我腿一软,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着哭腔:“谁死了?”
“方宏闵。”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警察把我给扶起来:“你没事了要跟我们去所里,我们要了解整个案情。”
我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了容衍。
他戴着手铐坐在一张椅子里,屋子里的光线很奇怪,说不上是明亮还是昏暗。
因为房间里除了容衍的头顶上有一盏白炽灯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灯了。
我只能看得见容衍,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根本看不清。
他也看到了我,白色的灯光照在他的头发上,像落了一层的银霜。
他的眼睛亮了亮,但是我身后的警察根本没有给我和他眼神交流的机会,他推了下我,就把我推开了。
我跟着到了另一个房间,警察开始盘问我。
我心里很乱,乱的像很多叽叽喳喳的麻雀挤在我的胸膛里。
容衍让我什么都别说,但是,事情的经过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怎么能不说?
我一个字还没开口,门就被人推开了,警察在门口说:“简寺鹿的律师来了,她的律师要求见她。”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沟通的,然后他们就让律师进来见我。
我没想到我的代理律师居然是郑律师,他不但民事案件打得好,刑事案件更是出名。
警察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郑律师。
我语无伦次地跟郑律师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整个过程我咬了自己的舌头好几下。
郑律师很平静地听我说,几次把桌上的水杯推给我:“不要紧张,喝点水。”
我结结巴巴地说完,拿过水杯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小鹿,从现在开始,不论警察问你什么,你只说之前发生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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