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法医出去了,容衍解我的领口。
谁说他就能对我上下其手的?
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踢飞他,只能静静地躺着任由这个大淫魔解开我的领口。
他还在我的胸口仔细地观察,自言自语:“好像出红疹了,这些好像是水痘。”
....
我都二十岁了还出水痘。
我不要面子的啊...
他很快叫来法医给我会诊,又是撸我的袖口又是翻我的眼皮,得出一个结论。
我因为出水痘而发烧。
我要把这两个人灭口,不能让我二十岁还出水痘的消息泄露出去。
可是,我好痒啊...
我伸手想要挠一挠,容衍按住了我的手:“别抓,越抓越痒。”
“感情不是长在你身上。”我悲愤地盯着他,我的脑袋太晕了,容衍在我的视线里来回晃悠。
“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医院。
“其实她不用去医院,去了医院感染源更加复杂反而不利于恢复,就在家里我给她开一点药和针剂。”法医说,他的话深得我心,我打算我病好了就以身相许。
法医给我挂了水,冰凉的水滴入我的血管,并没有让我凉快一点。
我祈祷这两个人赶快从我房间离开,我可以挠一挠。
法医从我的房间里离开了,但是容衍还没走。
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来,好像没打算走。
“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我说。
他凝视着我:“你睡吧,我守着你,你还在挂水。”
我痒死了,怎么睡?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挠我的大腿,但是容衍的眼睛堪称X光,很快就留意到了我在被子底下的小动作。
他掀开被子按住我的手:“你不能挠,会破皮流水然后化脓结疤。”
他吓唬我,当我是被吓大的?
“我好痒。”我奋力挣扎。
“那。”他握紧我的手:“我帮你挠,我的力道会小一点。”
“你该不会是想要占我的便宜吧?”我紧盯他的眼睛:“原来是你变态的,我长了一身红疙瘩你还对我感兴趣。”
于是,变态的容衍帮我挠痒痒。
不过,他的手法轻柔,指甲也不尖,非常舒服。
我闭着眼睛,舒服的要睡着了。
我发现,容衍真的很好用,我打算纳入他做我的狗仔。
“容衍,做个交易。”我努力掀开眼皮:“不如这样,我雇你做我的私人助理,帮我处理各种事务,也兼保镖。”
“包括挠痒痒?”
“嗯,包括挠痒痒。”
“好,成交。”他答的爽快,
“你不问一下价码吗?”
“我很便宜的。”
难得这么无趣的容衍还会开玩笑,我得给他一个好价钱。
“那,拿日薪的,日薪过百,如何?”
“一个月三千。”他笑得露出白牙齿:“你还真是黄世仁。”
“那就过千。”我是一个很好讲话的老板,只有高薪才能招来人才。
他忽然抬起手盖下我的眼皮,像是法医给他的死尸解剖完之后让死者安息一样。
他说:“睡吧,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