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很温暖。
我穿起来,袖子老长的像唱戏的。
我穿着出去,容衍在客厅里等我。
他本来只是随意扫我一眼,但当看到我穿着他的衣服的时候,他又看了一眼:“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因为你是我爸爸。”我快乐无比,拉着他跑出门。
容衍平时不是大衣就是长款羽绒服,颜色都以鸭蛋青,灰色,黑色为主。
难得他有件这么飒的皮衣,他不穿我穿。
我的手缩在袖子里很暖和,我把袖筒竖起来给他看:“你手伸进来试试,都不用戴手套的。”
他不理我,去开车。
其实容衍的性格不是我喜欢的,他性子太淡了,什么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来。
不过,他的脸实在是好看。
所以他开车的时候我一直在骚扰他:“爸爸,我们去游乐场吧...”
“爸爸,??我想坐你腿上...”
“爸爸...”
我怎么骚扰他,他都很淡定,当做没听见。
我伸出手要去摸他,他也是淡淡的:“坐好了,安全带系好...”
哎,这么年轻就这个性子,以后老了,抡一百棍子也出不来一个屁。
容衍太闷了...
好无聊。
要不是脸好看,我真一刻都忍不了。
走高速到机场一个小时。
我打游戏,骂人,看风景,骚扰容衍。
机场终于到了。
从小我就停不下来,外婆说我有躁狂症。
她不懂,爱动的孩子才聪明。
所以我一直都是学神,就是不用学就会的。
容衍的时间卡的刚刚好,到了机场没十分钟,他告诉我:“来了。”
哪呢哪呢?
我随着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
“是那个老头吗?胡子花白的那个?”
他不理我。
“是那个秃子吗?”
“是那个戴眼镜的吗?”
都不是吗,难不成是那个高高帅帅穿着黑色风衣的帅哥?
看上去像爱豆不像法医啊。
他走到了容衍的面前,跟他拥抱了一下。
啊,还真是他。
没想到法医是个帅哥。
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
就像我的朋友...
哦,我没有朋友。
我所有的朋友最后都成了白芷安的朋友。
白芷安温柔,白芷安大气,白芷安宽容...
不像我,见天的就会捉弄他们。
容衍给我介绍:“这位是元七骏,法医。简寺鹿,我太太。”
他的介绍言简意赅,帅哥的名字我很感兴趣。
“什么元?什么七?什么骏?”
“元旦的元,五六七八的七,骏马的骏。”帅哥跟我解释。
“幸会。”我伸出手跟他握。
容衍接过他的行李箱:“别跟她握手,也许她的手心里会藏着吃过的口香糖。”
他们并肩往前走去,他们身高差不多高,像男模机场秀一样。
就是衣着太低调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像个小跟班。
“我这次没有藏口香糖...”
冤枉我,手心里是黑墨水而已。
我抹在他的手心,他浑然不觉间会去摸自己的脸。
然后大帅哥就变成黑李逵了。